“嗯?我这是在哪?”
王承醒来时已是天明。
“殿下醒了!”
“昨夜您怎么昏倒在院里了?”
“殿下您怎么样?是有人偷袭吗?”
一醒来,就看到四五个脑袋正瞧着他,神色各异,但都带着几分欣喜,几分担忧和疑惑。
王承睡眼惺忪地坐起来,迷迷糊糊间回忆起了昨夜昏迷前的看到的诡异画面,眼中瞳孔收缩,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,目光闪动,好一会儿才摇摇手,对几人道:“没事,可能是太久没练功,昨夜心血来潮打了一下拳,身体太弱吃不消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练拳还能把自己练昏倒的?”
朱朋、洪长伟四人愕然,第一次听说打拳炼体还能把自己“打晕”的。
站在几人后面的岳颖儿看着王承异样的神色,若有所思。
另一旁的符宣承依靠在门框上,则是面露冷嘲之色,仿佛在说“无可救药”,随后他走到王承面前,非常敷衍地行了个礼,不问王承这个殿下的身体,反而意有所指地问道:“今日的院门之选,不知殿下可有想法?”
“嗯?”
朱朋几人闻言皆回头看他,有人皱眉,对符宣承不合时宜的不敬感到不满。也有人目光闪动,悄悄后退,神情似在看戏。
“呵,是你有想法吧?说吧,一大早的,别拐弯抹角的,烦。”
王承看着符宣承,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,没好气地道。
“殿下果然聪慧。”
符宣承的场面话,让王承的嘴角抽了抽,但他此时与昨日的隐忍大不相同,仿佛判若两人,一脸坦然且有恃无恐,毫不客气地道:“属下的意思是,既然我等是殿下的护道者,一切便都应该以殿下的安全考虑为先。比如这院门之选,殿下应该让我们自己去选择,合适的院门能让我们修炼起来事半功倍,只有我们的实力增强了,才能更好地保护殿下。”
“符宣承!你放肆!”
符宣承话音未落,身为十人卫队长的朱朋便怒了,大声呵斥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大言不惭的?!不在殿下身边,怎么保护殿下?你当你是天人还是仙人?有瞬移之能吗?”
还有一人越众而出,手持长刀,冷冷地盯着符宣承:“身负皇恩,死报不悔。你若有异心,我会斩你。”
却是岳颖儿这个话最少的姑娘。
“殿下去哪,我等便跟去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