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了耳朵才听见,“哦,你是问‘为什么’啊?嗯,答案马上揭晓。”
长安慢悠悠地脱了手套,活动了下指关节,北方的天真冷!
然后――沈易遭受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袭击,应该说是单方面屠虐。
之后,长安再蹲到沈易面前,道,“奴才这不是怕一会祭祀拜祖先时,您的脸面不好看,祖先们怪罪吗?奴才可是为您着想哪,二少爷!”
看了眼不远处一直不敢靠近的人影,长安大声道,“二少爷所言甚是,奴才这就去回禀大少爷,要大少爷自己定夺,奴才先告退了。”
活动下筋骨果然痛快,长安一路脚步轻快,外面虽下了厚厚的大雪,庄内各处铲出了可行走的雪道,并撒了盐消了冰,阡陌交通错落有致。
回到沈昱的院子就感觉里面气氛紧张,两个大小神医又过来了?
少夫人抱着小少爷沈晞跪在大厅中间低低哭泣,旁边还跪着两个侍女。
老神医面色尴尬,小神医愤然不甘,嗯,沈昱还是一样的面色平静。长安有点懵,这么一会不见又是唱的哪处?再过几个时辰,可就要祭祖吃年夜饭了。
“两个侍女先关起来,年后发卖了。至于少夫人――禁足吧。晞儿留下来,齐先生,回头还要再劳烦先生为犬子诊治一翻。”最后沈昱发了话。
“夫君,请相信我!晞儿虽痴傻可他终是妾身的骨肉,妾身怎会毒害自己的亲生骨肉?这分明……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!望夫君能明查,还妾身一个公道!”少夫人搂着一脸懵懂的沈晞叩头辩解。
沈昱挥了挥手,有人进来撕扯着从少夫人手里夺过沈晞,再有人将三人都带了下去。
齐芸忍不住道,“沈大哥,这等恶妇就该……”
“咳……咳……咳”
一阵剧烈地咳嗽声,齐芸止了声,帮爷爷顺气“爷爷,您怎么样?”
老神医趁机紧抓住孙女的手,道,“大少爷,今天这事……真是对不住了。”
“爷爷!要不是我们……”齐芸的话再次被爷爷止住。
“哪里,虽说来者是客,但神医非寻常宾客,沈家自当厚礼相待,今日除夕,委屈两位神医了。”
沈昱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,齐老神医听了更显尴尬,小孙女都给他宠坏了,忙告辞回了客院。
向院内的侍从探听一翻,长安才知了个大概。
原来,小少爷沈晞所谓的痴傻之症,其实只是长期中了某种毒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