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跑,长安低头唯诺,待沈父挥手让他退下,长安才得解脱。
“老爷,你会将家主之位传给大少爷吗?”临退下时长安突兀地问了一句。
沈业眼神有躲闪,道,“那也得等昱儿身体好了才行啊。”
说完又觉得自己跟一个奴才解释什么,立声喝斥,“这是你一个奴才能过问的事么?还不快下去!”长安一溜烟转身就跑了。
到了沈昱身边长安才知道,他走之后,宫里就传了一道旨意,言说他们护驾有功责其明早去殿上听封受赏。
接旨时,却满院找不到长安,后来才知是沈昱派他出去办事未归,只得先接了旨,传旨太监特意嘱咐,皇上钦点了侍卫沈伍前去领赏,切莫耽搁了。
皇恩浩荡,沈父自然不敢大意,才会守在厅堂等长安回来,所以正撞了正着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早起没多久,院外传过来熙攘的人声,原来早有接二人进宫的马车在别院外一直候着。
专车来接,还有禁卫兵护送?这是怕他们跑了不成?
二人到了皇宫就在殿外候着,等早朝完毕,里面传唤二人觐见。
新皇端坐高堂之上,穿上龙袍自有一股威仪,与往日所见的李明睿大是不同,每个皇子都有当皇帝的潜质啊。
二人遵照礼仪对新皇俯首叩拜,行礼刚完毕,就听上头传来一声厉喝,“来人!速将逆贼拿下!”一群殿前侍卫迅速冲进来,将二人团团围住。
长安忍不住心里吐槽,既然要拿下,为什么不一进殿就下令?非得等人给你磕了头叩拜完毕才下令?头不是白磕了?真是岂有此理!
殿内一片寂静,长安才惊觉一不小心,话竟说出了口。
而且,李明睿肯定只是想拿下自己,跟沈昱没多大关系,是他连累了沈昱。
“不知皇上为何要将我二人拿下?”沈昱却是先开了口。
“就凭他姓拓跋,不够么?”李明睿嗤声道,暗忖若是借机连沈家一并办了的可能性。
“那我在宫中给你传递消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姓拓跋?大少爷为你在宫外集结力量对抗叛党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逆贼?”长安怒道,忘恩负义!
“休得胡言!皇上奇谋平叛党,乃皇上英明,与尔等何干?”一道女声凛然响起。
长安侧目观望,朝臣前列站着的赫然是乐宜长公主,高贵威严,不可一世。
“新春时宫变,长公主不是和叛党们一起欲图谋大业的吗?怎么现在竟还能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