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旗号,地方小吏也不敢阻拦,直到过了淮安。
才听喜儿来报说:“二爷,前方河道似乎有漕船倾翻,咱们被堵在中间了,小的总觉着不对劲儿!”
贾瑛冷冷一笑道:“哪有这么巧的事情,眼下北段才刚刚开河,又不是漕运繁忙的时节,早不翻晚不翻......”
“二爷,有贼人爬船!”
却是又家丁见了船舷上的铁钩,惊呼道!
贾瑛冷声道:“放箭!”
贾府派出来的随从,怎会不通武艺。
当即便有人拉弓而射!不时有惨叫落水的声音响起。
宽阔的河道上,隐隐约约有几只小船,正想着贾瑛一行所在的楼船靠近。
运河之上,没有太大的船只,除了押货的带帆漕船外,民间的船只都要偏小,船舷偏低。
贾瑛一行所乘坐的楼船,船舷高,可速度却慢。
噔!
一根手腕粗细的弩箭带着铁索,钉进了船舱的侧板之内。
喜儿惊呼道:“小心!他们有强弩!”
贾瑛守在船舱口,目不斜视,随时戒备着,顺手将忍不住出来查看的报春二人推了回去。
叮嘱道:“你们好生在里面待着,我不喊你们,别出来!”
他们这边人少,贼人最终还是爬上了楼船的甲板,一场厮杀在所难免!
贾瑛长刀出鞘,将左侧一名正要翻过船舷的贼人一刀劈入河中,加入了厮杀之中。
他不好杀人,但不代表不会杀人!
喜儿自顾寻了几个贼人扑了上去,也不担心自家二爷。
当年老爷中毒矢而亡,二爷年纪尚小报不得仇,三年守孝结束后,便带着他闯入了那家叛了又附的彝州土司的地盘,将仇人的脑袋摘了回来!
南疆的彝民可比眼前这些贼人凶残多了!那年二爷也不过才十五岁罢了!
只是四周围上来的贼人越来越多了!
贾瑛带来的随从已经有人受了伤,且战且退,被贼人围到甲板中间。
贾瑛此刻的衣衫上满是鲜血,大多都是敌人的,他自己的右臂也被人划了一刀!
贾瑛砍翻了两人,看了看右臂,自语道:“可惜没有甲!”
大乾民间百姓不许私藏片甲,这是朝廷的明文规定,一但发现便以叛逆论处!
贾家是勋贵,但有资格戴甲的那几个,不是殁了,就是整日醉生梦死。
贾瑛的父亲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