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秦老夫人坐在堂前,睁眼盯着司南枝一身截然傲骨,波澜不惊。
“真是够了!一个个真拿我当鹌鹑欺负!”
司南枝猛地转身,抓住王嬷嬷手里的藤鞭,用力一拽,王嬷嬷没有防备,猛地身子前倾摔在地上。
哎呦,哎呦
疼的直哀嚎。
此时,外面传来声音。
“二少爷,老夫人正在祠堂里面与少夫人说体己话,您还是等一下再进去吧。”
“我一会儿要去商会开会,还是劳烦嬷嬷再通禀一声。”
秦老夫人愣了一下,刚要没人也听到外面嬷嬷的声音,瞬间压住脾气,狠狠瞪了一眼司南枝,示意外面的秦克礼进来。
“进来吧。”
司南枝跪在地上没动。
紧接着秦克礼从外面进来。
“母亲、嫂嫂。”他神色未变,颔首。
秦老夫人微微后仰,“什么事。”
“这是本月的家用,姨母身子不好,还劳烦母亲多费心照看。”
秦克礼穿了一件白色银丝暗纹长衫,胸前挂着一只纯银竹叶挂襟,因为祠堂焚着檀香,窗户打开三分之一,恰好刮风,他的长衫衣角被扬起,衬得他长身玉立,格外有仪态。
他上前双手将银票放在桌子上。
退后几步,扫了一眼司南枝:“嫂嫂昨晚在歌舞厅的事情今早已经在各大世家传遍了,当真是英勇无比。”
“哦?”秦老夫人笑了:“克礼也听说这件事了?”
秦克礼仪态端方,淡声回答:“是,嫂嫂昨晚在歌舞厅,虽与大哥发生冲突,但如今新政府倡导女子运动,倡导女权,嫂嫂的做法无疑是为女权运动作势,就连商会会长今早也送来赞扬信,赞扬嫂嫂的铮铮傲骨和母亲的教导有方。”
“竟有这种事。”秦老夫人喝茶的间歇睨了一眼司南枝:“先起来吧。”
刚刚挨了两鞭子,司南枝被丫鬟搀起来是,伤口被牵扯,舌尖抵着牙还是闷哼出声。
秦老夫人眼底戾气闪过,又掩饰过去:“既然昨晚事出有因,这件事就算了。”
“桃珠,去把我房里的那对嵌玛瑙的珍珠耳坠送给少夫人。”
“好了,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南枝,你是九川的正房,对大帅,有些话该说,该怎么说,你心里清楚。”
秦老夫人目光沉沉转向秦克礼:“还有,克礼,你虽然不是我亲生,但这些年我待你也胜过亲子,往后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