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皮肤凉,一冷一热,司南枝竟比刚刚抖得还厉害。
秦九川的唇擦着她的面颊,缓缓移向耳朵,只有他和她能听清的音量说:“那他为何不倒在别人的院子里,偏偏倒在你的院子里,还溅你一身血?”
司南枝手猛地一紧。
他在怀疑秦克礼对自己别有所图!
甚至他根本不相信,秦克礼所谓中毒的把戏!
秦九川不缓不急补充道:“我的人清清楚楚看见地下党跑进你的院子里,开门却是中毒的秦克礼。”
“枝枝,莫不是当时你正在和秦克礼幽会,为掩人耳目,你亲自给秦克礼下的毒吧。”
啪!
司南枝控制不住,一巴掌甩在秦九川脸上。
男人歪着脸,抹了把嘴角,回头面无表情望着女人颤抖惨白的脸。
旋即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凉薄一笑:“这么会打人,秦克礼知道吗!”
“你!王八蛋!”司南枝怒急之下,破音了。
秦九川面色一沉:“撒泼没完了?”
一滴泪落在他的右手虎口处,她忽然死死地咬在上面。
突如其来的剧痛,他肌肉紧绷。
旋即猛地甩开,司南枝脑袋一歪。
“你对我也就嘴上功夫这点儿能耐。”秦九川钳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,一发力,司南枝嘴巴微微张开,粉粉的舌尖抵在上下牙齿空隙间。
他看了一会儿:“你说,如果现在载秦克礼的车子半路坏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