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色煞白认错:“明珠知错了,大帅息怒。”
她求救似的看向秦九川,想求秦九川给自己求求情,免去责罚,但秦九川自始至终的视而不见,他的眼神从进院子开始,就一直定在司南枝的嘴唇上。
满眼的意犹未尽,不知餍足。
不仅沈明珠发现了,刚求完情的秦老夫人一样发现了司南枝唇上的端倪。
一个脸上被扇了一巴掌,另一个唇部鲜红肿胀,又是同乘一辆车回来,就算什么都没看见,秦老太太也明白了。
他们两个在车上玩得比常人还要激烈!
秦老夫人转头看向沈明珠,眼底皆是不争气的埋怨,来时一路步伐与昨天相差无几,看来两人昨晚什么都没做,而今天秦九川却跟司南枝在车上打得火热。
她眉心一跳,更加确定司南枝这个狐狸精断不可留!
秦老夫人神色恢复如常,上前缓声道:“不过,大帅,克礼这次中毒非比寻常,现在海城里闹进一帮革命党,企图扰乱海城局势,说不定,克礼这次中毒,与革命党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不可能!革命党根本不屑做这种事!”司南枝想也没想,急忙出口。
“哦?”沈明珠突然抓到重点,看向司南枝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:“听姐姐的话,姐姐对革命党很了解?”
司南枝强行稳住心神:“没有,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革命党。”
沈明珠不等她说完,扑通一下跪在秦大帅眼前,信誓旦旦地讲道:“既然没什么了解,怎么姐姐张口就能说出来革命党的好处,大帅,如今小叔子身中剧毒,生死不明,我们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!”
秦九川眉头紧皱,言语中多了几分警告:“沈明珠,没有证据不得妄言!”
只是客观之语,落在秦老夫人和沈明珠眼里确实明晃晃的偏袒。
话已至此,秦老夫人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说透了。
司南枝冷眼扫过两人,抬眼望向秦大帅,四目相撞,她身形直立,不卑不亢:“大帅开设粥铺是我未出阁时就年年筹款做的事,只是那时碍于我未出阁,不方便抛头露面,一直是弟弟司启明代为施粥救济灾民,所处银两由我负责筹集。”
“若是现在做几件好事就被人怀疑别有用心,那海城的乡绅富豪,人人明哲保身,谁还敢为一方安宁献一份力。”
她字字铿锵,毫无半分虚言。
秦大帅眼神探究探究在她身上盯了许久,旋即点头:“没错,当初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