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动不动,感受他过度的滚烫。
曾经,她相信自己可以被庇护。
可如今,经过一次次的失望和背叛。
所谓的“此生之中一人”,是誓言还是谣言?
她不想再奢望别人为自己遮风挡雨的伞,她要做自己的伞。
“我不会帮他,我会和秦九川离婚,然后……”
秦克礼胸膛起伏,抵着她。
“你发烧了……”司南枝察觉不对劲:“你去哪儿了。”
昨晚他一宿没怎么睡,又冒着寒风出门,被灌了一身风雪,十有八九是感冒了。
“去办事了。”
秦克礼同样一动不动,维持着拥抱的姿势。
司南枝嗅到他衬衫似有若无的烟味。
跟他平常抽的香烟味道不同,还掺杂着一丝陌生的香薰味。
恍惚中,他说:“我有办法帮你离开秦九川。”
司南枝一愣,这个有办法无非是离开秦九川,又到来了秦克礼身边。
秦克礼察觉到她的异样,他补充:“你放心,我说的是秦家,离开海城,从此天大地大,还你自由。”
她错愕,看向他:“你确定你是秦克礼?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
“但你是你昨天明明是质问我为什么要抛下你。”
“我想明白了。”秦克礼拧开水龙头,搓洗污渍,“你若是留在海城,以秦家的地位和司钟山的算计,即使离婚,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把你逼上绝路。”
“唯有离开海城,出了海城,出了秦大帅的管辖,从此,没人再能束缚你。”
这一刻的秦克礼,霸气、睿智,他撕破了身上那层伪装的极好的清润如玉的皮囊。
秦克礼换了个围裙系在腰间:“你去外面等,一小时吃饭。”
“四点吃晚饭?”
“我晚上回一趟秦家。”他起锅烧油,动作娴熟:“这里鱼龙混杂,酒店送菜的来目标太大,你一个人做饭我不放心,我亲自烧完菜,再走。”
司南枝眉头深深皱起。
司南枝站在厨房门口,注视秦克礼。
他的确是一个谜。
清贵,又平凡;阳刚,又斯文;阴晦,又坦荡。
人性的矛盾,在他身上完美融合,共生。
“不少世家小姐喜欢你,是你?”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:“之前在晚宴上,我看见李清月看你的眼神直勾勾,还有其他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