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克礼坐在椅子上,刻意咳嗽了下。
“大,大爷。”司钟山马上直起身子。
昨晚在屋子里,差点儿被弄死,导致他现在被绑出经验了。
“我夫人都已经送给您了,您还有其他吩咐吗?”
司南枝蹙眉,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司钟山,半点儿文人风骨都不见了,卑微的像太监。
“听说你没了夫人做要挟,更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闺女了?”他巴拉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,手一松,酒瓶摔碎一瓶,触目惊心。
司南枝眉头紧蹙,没说话。
司钟山察觉到局势不妙,“您,您这话什么意思,小的听不明白。”
“她手,谁弄的?”
司钟山一愣。
“谁的手?”
他脑子转了好几圈儿,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终于想起早晨在书房时,他审问春枝,审不出东西来,司南枝进屋里给春枝讨公道,他气急之下踩了司南枝的手。
但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司南枝拥有的一切本就是他恩赐的,他就算踩死司南枝,也是父母收回她的命。
如今,却有人给她出头……
司钟山额角冷汗涔涔。
难不成,秦九川一直怀疑的司南枝相好的,就是城外的土匪,刀疤刘?
莫非,他又把自己抓过来,就是为了给司南枝出头!?
“你弄得?”
司钟山僵在地上,久久没回复。
秦克礼眯眼,审视。
“可能是在司家走的急,不小心撞到桌子角或者门上了吧。”司钟山支支吾吾。
“不小心,手背能不小心撞出淤青?”秦克礼脸上没什么表情,语气却压抑着暴躁。
司钟山不敢出声。
“去找两个打手过来。”他起身掏出烟,夹在指尖。
掏出打火机,目光落在司南枝身上,又把打火机放回去,把烟叼在嘴边儿。
没点燃。
打手进来,朝秦克礼鞠躬。
秦克礼点头。
“开始吧。”
司钟山浑身一机灵:“开始什么。”
“不小心,撞到。”秦克礼上半身后仰,靠在椅背上,神色淡淡:“给他不小心撞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淤青,今天这茬儿,了解,”
“撞不出来,没完。”
司钟山脸色变了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