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面追上来的家丁,眼疾手快将他摁住。
秦九川眼底猩红,双手死死地把扒住栏杆,冲大海不断嘶吼司南枝的名字。
“少爷!你冷静!”
“是啊,少爷,千万不能跳!”
秦九川转身拉过拽他的家丁,“你们都下去找!找不到秦少奶奶,都给我陪葬!”
“是。”
刚刚拦住秦九川的家丁全部紧急下楼。
整个晚会上那个,海边的宴会厅灯火通明,秦九川整晚没睡坐在车里,盯着海边负责打捞的家丁。
直至东方破晓。
秦大帅的车停在海边,一身军装的秦大帅走到海边。
今天风平浪静,整个海面上只有打捞人员的船只还在紧张作业。
“告诉打捞船,都靠岸吧。”
他目光平静望着海面:“该走的留不住。”
“父亲。”秦九川从后面赶来。
他眼底乌青,一夜未免。
“父亲,他们不能走。”
秦大帅望着自己的儿子,曾经,他也对他寄予厚望,送他出国留学,在他回国后,第一时间授予少将军衔,但如今,秦大帅知道自己错了。
错的离谱。
但他指责不出什么。
作为大帅,他有失职之罪。
作为父亲,他有失教之责。
“九川,人到现在都没找到,恐怕早就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,但结局显而易见,冬日的海水冰冷刺骨,司南枝至今都没救上来,只有一种可能。
沉石海底。
“不可能!司南枝福大命大!怎么可能死!”秦九川不肯相信。
他自顾自往海边走,企图跳下去,亲自寻找司南枝的尸体:“她想抛下我,不可能!”
“来人!把少爷带回去!”
秦大帅一脸恨铁不成钢,上前甩了秦九川一巴掌。
“当初你找妾室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今天的结局!”
“敢做不敢当,你还算什么男人!”
话音落下,刚刚还执意要殉情的秦九川,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抽了一般,瘫软在地上。
家丁将他拉起来,他目光呆滞,盯着海面不动。
嘴里一直在呢喃:“不可能,不可能,她最包容我了,她跟了我十二年,不就是个妾室,她怎么可能包容不下……”
“秦九川!”秦大帅薅住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