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了。
过去式,马上就要成为过去式了。
“老满,他?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
“他进去个熊玩意了——”汪文才有些意外地说道。
“什么?”二狗大吃一惊。
“他都被弄进去好几天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这还能有假吗?”
“不是,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啊?”
“我也是昨天刚听说的。”
“真的,假的?”
“如假包换!”
“等会,等会,让我好好地喘一口气。”
“怎么,你不高兴?”
“我高兴,我当然高兴了,孙子才不高兴呢!”
“那不就完了嘛。”
“晚上出来喝两杯?”二狗兴奋异常地建议道。
“嫂子放你出来吧?”
“平时不一定放,今晚应该可以。”二狗嬉笑道。
“噢,也是。”
“要不是怕影响不好,我真想买挂鞭炮放放!”
“放一挂一万头的?”
“必须的。”
“再弄几个二踢脚?”汪文才怂恿道。
“一支穿云箭,千军万马来相见!”二狗喜不自胜。
“这个,可以有!”汪文才呵呵笑道。
“你估计,最后可能是什么结果?”二狗紧接着问道,这才是他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,至于朱富贵什么的,倒在其次。
“反正是判个三五年,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“一个字,好!”二狗道。
“两个字,很好!”他说。
“三个字,非常好!”他继续表态道。
“他这一出事,就没有不喊好的。”汪文才跟着说道。
“咎由自取,作茧自缚,罪有应得!”二狗接连说道。
“你说说,这都什么年代了,他还玩几百年前的那一套,他不进去谁进去啊,是吧,我亲爱的狗子哥?”汪文才得意地说道。
“贤弟所言甚是,要说起来这家伙确实没有点眼色,连一点最基本的敏锐性都没有,关键时刻既看不清大形势,也瞅不准大方向,大家早就都老老实实、规规矩矩的了,结果他还自以为是地在那里玩那个小手段,耍那个小计谋呢,最后落得如此下场,着实活该!”
“唉,玩了一辈子鹰,最后还是被鹰啄瞎了眼睛。”汪文才不免有些美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