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琰顿时来了兴致。
原来是他觉得慕容瑾同二房还有老夫人的关系不对劲,便遣了殷罗去打听,府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。
殷罗将打听来的事,一一说给他听。
听到慕容瑾小产的时候,他已经是怒不可遏:“那个女人是蠢得么,小产了还不好好休息,东奔西跑的做什么,还跑去和我打架,她当自己是铁人不成?”
殷罗嘴角抽了抽:“三少爷,大小姐不是真的小产……”然后他又将冯延庭的事情说出来,包括那封告冯延庭书。
慕容琰有些不大自在的轻咳:“不是真的也不行,真是的,一把年纪的人,什么阿猫阿狗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喝。”
殷罗:“……”
三少爷,你这话被大小姐知道了,怕是会扒了您的皮。
一把年纪这四个字,是能随随便便往女孩子身上安得吗?
……
夜深,不大光亮的月时不时就要被层云捉住。
慕容琰听过殷罗的禀告,晚间用过了饭,就在东安侯府不远处的暗巷里头蹲着了。
等到了这月黑风高的时候,他才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了手腕脚腕,同殷罗一道,蒙上了黑布巾,助跑几步,跃进了东安侯府偏僻处的墙头。
因为不熟悉环境,他们转悠了好长的时间……都没有找到冯延庭的院子。
就在他们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,遇见了一个起夜的小厮。
他半睁着眼睛,晃晃悠悠的往墙根底下走去,嘴里还叨咕着:“大小爷也是的,自己不用夜壶就也不许我们做下人的用,这人有三急,要是走到茅房去解决,说不得要尿裤子的。”
他整个人的表情随着放水的时长逐渐转变,最后舒坦的哼了一声,才提好裤子往回走。
走了一半又折回来,吓得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差点岔了气。
只见他跑到刚刚的墙根出,踢了几脚土,然后才迈着大步离去,嘴里还道:“吓死我了,差点忘了销毁证据。”
跟在他身后的慕容琰两人,才是真的要被吓死了。
不过好在他们还是顺利的摸进了冯延庭的房里。
那小厮一回屋倒在榻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熟了,甚至还打起了呼,倒是没用他们多费事。
慕容琰比了一个手势,他进去抓人,殷罗在这放风。
冯延庭似是因为睡得不大安稳,所以屋里点了安神香,这么一来更是给了慕容琰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