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河边围着看热闹的人已经很多了。
只是下水救人的却是没有,毕竟北地会水的人,还真就不多。
慕容瑾将沈念捞起来的时候,他已经有些意识涣散了,直到看清抱着他的是慕容瑾,才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阿瑾,我承认,我对你有非分之想,在牢里的时候就有了。”
“我想对你以身相许。”
“之前的摔倒、惊马都是我故意接触你的手段,可酒楼里的意外,真的不是我所为!无论如何,这个锅我都不会背的,我不想你因此而误会我。”
“而且你说了的,会治好我那……那个的。”
慕容瑾没想到他会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,一时心情有些复杂。
她对沈念其实有一种莫阴的亲近和信任,甚至是熟悉。
可她搜遍了记忆,都不能找到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事。
“公子怕是惊着了,才会说这些胡话。”
她甩掉那些诡异的情绪,将他放到岸上,神色的冷淡的说道:“刚刚的事,是睿儿做的过分了,我代他向公子赔罪,还望公子莫要同他计较。”
“公子的医药费,包括调养身心,慕容瑾全赔,这会儿还是快些瞧大夫吧,免得着了凉,反而是让自己吃苦受罪。”
“至于治病之事,我观公子气色不错,想来恢复的也不错,若是实在还有什么隐疾,也该去找专门的大夫才是。”
她行了一礼,道:“我还有事,就此别过。”
说完,也不管沈念是什么想法,她就已经匆匆往沈安北离去的方向追去了。
她救沈念,虽然有那些莫阴的情绪在其中作祟,可更多的还是不想他出事,连累沈安北背上杀人的罪名。
……
沈安北一直往前跑,也不知跑了多久,直到他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,方才停下,瘪了瘪嘴,喊道:“尊上。”
“同人闹别扭了?”帝高阳摸了摸他的头,嗯,还是这样小小的一团比较可爱。
沈安北低着头没吱声,眼泪却已经控制不住掉下来。
“安北,若是不做出改变,就是重来再多次都是一样的。”帝高阳道:“她要有所改变才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,你也是一样的。”
安北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她。
帝高阳却只是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,随后望着他身后道:“她来寻你了,我不便同她见面,你莫要任性了。”
果然,下一刻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