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瑾啊,你确定不是在公报私仇么?
有什么不同,你直接说不就好了……
何必互相伤害啊!
虽然心中十分抗拒,但他还是忍着瞧起了两个碗来。
说实话,他并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同。
接着他就听到慕容瑾说道:“其实并无太大不同。”
这话说的永昌帝差一点就让人拖她下去打板子了。
但紧接着,慕容瑾又道:“只是一个碗里的虫子大,一个碗里的虫子小而已。”
“而这大的,就是从方才,余公公说的,身家清白,世代生活在大周的那具身体上弄出来的。”
她道:“这种虫子,每一年才会长一点点,甚至是一点都不长,这人看外貌,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,这身上的虫,看着却是比那个年过半百的人要大许多。”
“这种的情况,就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他身上的虫,是很早就种下的,说不得他才生下来,就被种上了。”
慕容瑾的话说的十分阴白,尤其是她又补充了一句被他们都给忽略的事情:“而且这人才刚刚被带着进了京,那边就有人击鼓鸣冤了,难道不是有些太巧合了么?”
永昌帝眯了眯眸子,将目光落在了韩让的身上。
韩让了然的点了点头。
他平日里干的就是挖掘那些大臣的阴私秘密,好在永昌帝准备对谁下手的时候,予以重击。
如安国公这般有实权的勋贵,都有不少小秘密被他握在手里。
这时候去查两个平民之家,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不过同余安一样,前世的韩让,也是死在了性情大变的永昌帝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