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什么作用。
左不过婆母不会亏了二房就是。
周氏不知道的是,老夫人的确不会亏了二房,但那仅仅是针对她儿子来说的,至于二房的当家主母是否会吃亏,并不重要。
……
顺天府衙门。
刘管事和翠盏跪在大堂上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。
这么久了,也没见人来捞他们,他们都从一开始还能张牙舞爪辩驳几句,变成了霜打的茄子,越发没有底气。
“刘侯儿,翠盏,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下毒,意图谋害主家?”顺天府尹周正一拍惊堂木,厉声问道
“大人,我们冤枉啊!”
翠盏只一个劲儿的喊冤,之前同慕容瑾叫嚣的话却是一个都不敢说。
刘管事就更是不敢言语了。
翠盏还可能辩上几句,他这样人赃俱获的,辩无可辩啊实在是。
外面有围着一圈看热闹的,议论纷纷。
“这听的云里雾里,他们俩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。”有人问。
有人回:“说是谋害主子,可瞧着一个劲儿的喊冤枉,怕不是闹了什么误会吧。”
也有人反驳:“嘿,这进了衙门的哪个是不喊冤了,可最后不还是十有八九都吃牢饭去了。”
“我听说啊,这两个人是受了二房的指使,给安国公下毒,被大小姐给抓了正着,大小姐气怒之下,也就顾不得什么遮丑不遮丑的了,直接将人扭送见官了,说是要严办呢。”有疑似知情人透露起小道消息。
围观人都啧啧称奇,对二房也多是嫌弃唾骂。
但也有不同常人的声音质疑:“不都说大小姐同安国公不亲么?反而同二房一直十分亲近来着,这消息会不会有误啊。”
“你懂什么?大小姐同安国公再怎么不亲近,那也是血浓于水的父女,指不定面上不和,其实心里头惦记着呢?”
那人还是有所质疑:“就算你说的有道理,那也不至于将人送来见官吧,不是说同二房向来亲近么?”
“谁知道呢?许是亲近的都是表象吧。”
“我瞧着不像,大小姐多好的人啊,对人好都是掏心掏肺的,要不然前些年瘟疫那么吓人,怎么会不顾危险的亲自去照顾病人哩?”
同门口的议论纷纷不同,堂内这会儿十分安静,因为周氏安排的人也已经找了上来。
周氏并没有听从老夫人的交代,暗中警告刘管事和翠盏。
在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