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她闺女的,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了,还能直接家法伺候,这都是嫁给太子没有办法得到的。
某个已经被安国公在心里,暗搓搓的想了一堆夫婿守则的穷小子沈念:……岳父大人,其实我不穷的。
咳咳,跑远了。
安国公回过神来,道:“后来他自己走了的,当时你阿娘还劝过,因为他总是隔一段时间,就要出去几天,回来后阴显的气色不大好,身上还会多好些刚刚结痂的伤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但他执意要走,同我们说了之后,又陪你玩闹了几天,就留书出走了。”
一直没有出声的慕容珏,这会儿十分不解的开口道:“既然阿爹阿娘,知道他就是太子,当时又为何欺瞒不报呢?”
安国公沉默了一瞬,忆起往事,心生疲惫:“当时皇上看似大权在握,实际上却是如履薄冰,那些迫不及待往后宫送女儿的,谁还没有个想要扶持自家女儿上位的小心思?”
“这些心思的人,怎么可能会容忍有一个不知名姓、不知样貌胖瘦的皇后和太子,阻碍他们的女儿以及未来要出生的皇子外孙的路呢?所以皇后和太子,一直没有被找见,也不见得就是坏事。”
“那一次寻回来的焦黑尸体,就是那些人对皇上的警告,虽然皇上将献尸的人杀了,可也儆不了那些一心想要成为权重外戚的猴子。”
永昌帝那时就是一个流落民间的落魄皇子,即使被拥立为帝,也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子罢了,头些年,手中根本就无人可用。
后来倒是好些了,永昌帝也真正是个有本事的,用了几年时间,就将权利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安国公叹了一口气:“其实我原也想着,将太子在府里的事情,私下禀给皇上,只是你阿娘并不同意,最后这件事也就只能随着太子离去,而不了了之。”
“只是到如今,这件事反而成了一把悬在头上的一把剑,稍有不慎,就是尸首分离的下场。”
慕容瑾拧了拧眉道:“这件事,镇南侯府可知道?”
安国公闻言一愣,随后摇头:“这种事,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,府上也就只有我同你阿娘知晓。”
“那阮汀兰是如何知晓的?”慕容瑾问出来最关键的一个问题。
她记得,阿娘同阮汀兰平日并不怎么亲近,就连嫡亲的妹妹阮芝兰,阿娘也同样不大亲近。
那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,连镇南侯府的人都不知晓,阮汀兰又是如何知晓的?
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