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思乏困,就算对不上来也没有什么稀罕。若是李郎出题,你也未必对得上来?”旁边李铃儿不忿道。
地上躺着的李沙白心想是呐,就算是真正的李沙白,也肯定有上茅房不带纸的时候。
“我可以答不上来,真正的李沙白也可以答不上来,但本官问你,你是李沙白吗?”
李行重重一拍惊堂木,口中怒喝一声:“说!”
地上的人早已心慌意乱,冷不防被李行问了一句,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我不是。”
嗯?
公堂之上,几乎所有人都睁大眼睛,一道道目光看向他。
单长河和宋七心中均想:难道此人真是假的。
若当真如此,此人冒充李沙白,必有天大的阴谋。
李沙白即将入宫,成为天子的老师,之后肯定是平步青云,扶摇之上。
可若他是假的。
单长河不感继续想下去,后背已然冒出层层冷汗。
“李郎,你说什么,我没有听清?”
李铃儿慌张道。
李沙白心中一定,大声道:“我是李沙白,你们休想冤枉我。”
啪!
李行重重一拍惊堂木,这次却是冲着李铃儿。
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胡言乱语,与我重打二十。”
单长河也不满地看着李铃儿,刚才李行阴显已经审问到重要关节,再进一步,就能挖出点东西。
就是因为李铃儿一句话,差点前功尽弃。
李铃儿忽然站起来,她生得妩媚,眼底杀机却重:
“我看谁敢!”
赵磊犹豫不敢上前,确实也是打不过,李铃儿捏死他,真不比捏死一只蚂蚱困难多少。
单长河本来有能力处理这件事,却是没有吭声,他也想看看,李行会如何对付这只母老虎。
李行冷冷道:“公堂之上,乃是王法所在,你胆大包天,咆哮公堂,将王法置于何地,将本官置于何地。”
“旁个不敢打你,本官却敢打你,真要本官亲自动手吗!”
在李行的逼视下,李铃儿下意识避开,半晌没有吭声。
“与我重重地打!”
赵磊也是暗中摇了摇牙,手中提着专门笞刑所用的荆条,狠狠打在李铃儿的后背上。
李铃儿全程低着头,没有任何反抗,旁观等人,却有些不忍心看下去。
毕竟是个女子,愣虽然是愣了些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