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哀号。
郑名倜愣了一会儿,大牢的空气变得格外安静。
半晌,郑名倜道:“三姐,你站久了一定很累吧,坐下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郑化玉本来已经准备坐下了,毕竟一直站着的确蛮累的。可听到这话,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叛逆之心:
“坐,这里哪里可以坐,堂堂国公府公子,竟然在这种环境中如此安之若素,你有什么资格去见家中长辈。”
郑名倜作为郑仲齐唯一的男子,从小娇生惯养,养尊处优,性子比较懦弱。不同于郑家的女子,人实在太多了,每个女子从出生开始,就面临着极大的竞争。
有竞争就有压力,有压力就有进步,所以郑家的女子一个赛一个精明伶俐。
身在这种家庭,对于郑名倜而言,既是一种幸运,也是一种不幸。
类似这样的打击,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了,所以他并觉得如何,反而感觉好像内心有了依靠。
“三姐,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
“哼,都是你惹出这样的祸事。”
郑化玉对自己这个弟弟非常之看不上,某种程度上,也是源于嫉妒。
“现在与我说说,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郑名倜叹了口气,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对方。他奉了父命巡视边关,其实也是想捞一些资历,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。
“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这点小事。”
郑化玉皱起眉头,四大顾命大臣间也是勾心斗角,这会不会是某些人的阴谋,目的就是对付郑家。
在深不可测的朝堂,这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不然,难道真的是一个小县令脑袋抽风了吧。
“三姐,现在该怎么办,我们该不会真的被砍头吧?”郑名倜忧心道。
“呵呵,放心,你这颗脑袋长在头上好好的,能砍下他的人还不存在。”
郑化玉自信道:“我这次还带了一名手下,相信他现在已经前往京城报讯了,明天,最多明天,家里就可以收到消息。”
郑名倜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那就没有问题了。”
“而我们现在要做的,只是等待。”
郑化玉伸了个懒腰,曼妙的腰肢舒展开来,她顺势坐在稻草堆中。
“住在这里,就当是体验一下生活。”
终于坐下了!
郑化玉心中暗爽,老实说,刚才一直站着,实在是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