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苏青做的并没有错,如果是他,他也会去为绘梨衣担罪。
那一晚的时间,老头确定了绘梨衣的身份。她,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儿。看着苏青大底上还是不清楚绘梨衣的身份,老头叹了口气。
“唉…车到山前必有路吧…昂热那老家伙也不会不管…”
苏青现在坐在轮椅上,由于全身都是新生的骨骼,这几天他只能由老头照顾。仅剩的左手估计还是因为心脏处世界树印记的缘故。
这几天,他发现自己只要将心神沉浸在心口的世界树印记上,就可以见到Skuld了。
虽然这种半瘫痪状态,苏青也没办法滴血,但他也不想让老头知道这个秘密,或许这就是个Skuld的小秘密?
苏青不清楚。
里世界中,“白帝”形成的茧还是没有任何变化,但是天上的那个太阳确实黯淡了。
苏青进来的时候,身体状态竟然没有恢复正常。Skuld每次都是坐在海边,看着“wried”上的波浪潮汐。
他也和Skuld静静的一起看着,想四处走动也没有方法。
Skuld似乎比以前虚弱了,这或许也是打断“烛龙”的代价。苏青感到很愧疚,或许他得在弄一滴王座的血,这情况才有可能改变。
但以目前的身体状态,显然是不现实的。苏青或许还要坐着轮椅去参加校董会的听证会。
去听那帮身居高位的老头子对自己表现出来的,不受控制的言灵的控诉。
窗外的雨依旧在下,形成了一道雨帘。一切景物都模糊在了雾中朦朦胧胧。
“这雨,真像那一天的啊…”
“抽我的一管血吧,每个月让绘梨衣喝一滴…老头,我相信你能做到的…”
上杉越没有说话,只是在一边砸吧起了一根烟。
淡淡的烟草味和烟雾中,苏青似乎又看到了当初在雨中哭泣的那个橘红色头发的女孩。
“我可是病员啊!”
……
“轰隆隆…”
窗外一道炸雷惊起,惨白的闪电划过天幕,反射出少女已经出鞘的刀身。
会议进行很不顺利,一方是以犬山贺为主的激进派,要求学院给一个解释,或者由他们来审判苏青。
他们大多数都对源稚生身为大家主有些微词。蛇歧八家大家主不喜欢面对家族忠心耿耿的部将,每次都逃避会议,让他们有了突破口。
关于源稚生在美国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