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是被一个陌生的号码发送过来的。
当时看到这些照片的一瞬间，寒朝歌就只剩下怒火攻心了。
暴怒之下的寒朝歌，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翻看这个陌生的号码的ip和使用人是谁。
其实这些信息，对于寒朝歌来说只要想查，分分钟的事儿。
但，看到江暮曦和孔泽致如此开心灿烂的笑脸，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调查？
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呢？
愤怒早就将他的理智包裹，让他的心，都跟着颤抖起来。
但是现在，当江暮曦真的出现在他面前，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的时候，寒朝歌仿佛，刚刚的那些愤怒，也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。
好像现在，一切都能冷静下来了。
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糟糕。
至少在寒朝歌看来，江暮曦现在的表情便说明了，真实的情况其实没有那么糟糕。
或许是什么人的别有用心。
寒朝歌暂时将自己的愤怒收起，他问：“什么人？”
“宿凌菲！”江暮曦一字一顿，将宿凌菲的名字说出来。
听闻宿凌菲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，寒朝歌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寒朝歌此刻内心深处的思考和江暮曦的是一样的。
他并不觉得宿凌菲应该知道他们之前的关系，也并不觉得宿凌菲应该知道这一切。
但是，就算是这样的，但是现在的确切情况也是，寒朝歌和江暮曦的事情，被宿凌菲知道了、
“宿凌菲是怎么知道咱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呢？”寒朝歌搞不懂。
他像是在自言自语，也像是在问江暮曦。
但不管到底是自言自语，还是真的在问江暮曦，江暮曦都能从寒朝歌的神态和表情中得知，寒朝歌已经不怀疑江暮曦了。
“你问我这个问题，我还想问你的，宿凌菲怎么就知道了，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寒朝歌摇摇头，他认认真真思考了很久，突然有了头绪。
“宿凌菲现在的消息来源，肯定是在寒氏，而吴经理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，毕竟吴经理和宿凌菲的情况我是知道的，如果吴经理跟这件事有牵扯，他肯定不会将宿凌菲弄进来的，因为一旦宿凌菲进来了，就等于他也暴露了。”
“有道理，但是会是谁告诉的宿凌菲，咱们的关系呢？或者在寒氏，还有谁知道我们的关系？”
江暮曦像是在问寒朝歌，但其实，也是在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