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是寒少。”宋厉并不知道寒朝歌要说什么。
但既然是寒少的命令,宋厉自然乖乖退出去了。
这时候臧青的茶也已经沏好了,他端来了书房,放在了寒朝歌的书桌上。
“寒少,茶好了。”
寒朝歌坐下,端着茶杯开始慢慢品尝着。
臧青则恭敬地站在一边静静侯着,不知道接下来寒朝歌要说什么。
“臧青,你跟我在一起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你对我,了解吗?”寒朝歌放下茶杯,突然这样问了一句。
臧青被这话给问住了。
不过也就一秒钟的疑惑,臧青赶紧回答:“我自我以为,对寒少您还是了解的。”
寒朝歌点点头:“你都能了解我,我自然也是了解你。”
“臧文成的事情,是他的事,他是他你是你,从今以后在我心里,你就只是我寒家的管家,是我寒朝歌的人,除此之外你再是谁的儿子,我不管,但不要让我听到太多,能做到吗?”
臧青听闻这话,激动地再次跪了下来:“寒少您的恩惠,臧青始终记在心里。”
臧青将内心的话,缓缓诉说:“臧文成是我的父亲不错,但我和他从小便不算亲密,我被他散养在老宅,是吃着老宅的饭长大的,而且臧文成,也害死了我的母亲,让我的童年缺失了父母的陪伴,所以其实,我也是恨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