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府里唯一的一个女贼,墨玉,不是早被人绑到府衙去受罚了么?”
府里没了墨玉那个婢女,小姐还怕再丢东西不成?
清荷在说话时,看向秦璃的妆匣,道:“小姐,自从墨玉不在府里了,在最近这些天里,小姐的妆匣里的物件儿,可是一样没少。要不,小姐再去看看?”
言下之意,小姐所担心的事,并不会发生。
家里没了贼,小姐画的画儿,就不会被谁偷走。
如此,也不怕听谁说,小姐前脚才跟付公子解除婚约,后脚就回家画了三公子的画像甚的。
秦璃并不这么认为,微微摇头,把心里的想法说给清荷听:
“若是真如你所言,咱们府里没贼了,那就一切都好说。可我也在暗中观察了下,感觉有些事儿,并不如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美好。我仍在心里感到担忧,就怕在咱们府里,除了墨玉而外,还会有其他的贼。”
“正因为我有这方面的担忧,才一再嘱咐,让你不要跟别的丫头们提起,我最近想让人把废弃柴房收拾一下,等着三公子送山鸡回来,就在柴房里养山鸡的事的。”秦璃坦诚相告。
清荷听了这话,陷入深思之中。
小姐在这些方面,并不会同她开玩笑。小姐说,府里可能还有贼,应该是瞧出了什么端倪,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。
思索了良久,清荷总算是记起了一件事,也想到了府里的另一个婢女。
清荷为了避免自己所说的话,会被站在门外的人给偷听到,就走近秦璃身边,轻声说道:
“小姐,你是不是想到了,你的丸药被偷一事,就认为,府里还有贼?”
秦璃眼神里掠过一丝欣慰,清荷这丫头,果真是对她很好的。有什么事儿,从不对她隐瞒,只要心里想到了,就会说给她听。
在前不久,三公子拿给她的父亲几粒丸药,是用一个古雅的小木匣子给装着的。她父亲将小木匣子拿给她母亲,好等到第二天早上,和她母亲一起来看她,照顾她服下丸药的。
她母亲在收下小木匣子后,妥善的搁放在卧房里。谁知,只是过了一晚,那个小木匣子就不翼而飞。
这事儿,是发生在墨玉往她的药里下毒,被关在废弃柴房之后的事儿。她母亲在私底下查过这件事,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:
小木匣子是被墨玉偷走的。
她母亲自是不信。
因为墨玉受过重罚,不仅受了外伤,也受了内伤。在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