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她得回皇城,吾等也不好让悦禧号商船,在嘉余港停留太久。吾等只好把宝物搬下船,存放起来,好供乡民们挑选。
那新来的提举大人,若是和以前的提举大人一样,为官清廉的话,肯定要管这事。但是他若不是那样的人,想糊涂一些,以后好和副提举大人在一起共事的话,怕是也就不会计较这事了。
秦璃耳边传来陌生女声:
“都怪秦家的那个病秧子,从她一出生,丧门星就跟在她身上。你看,在她出生之后,他们秦家,是不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凶事?”
秦璃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看向说话的那位妇人,刚准备问话,就听到了郭氏的话语:
“你这妇人,活到这把年纪,也不知口下积德,竟然无故造谣伤害我的女儿。哼,你家早晚必生横事!”
“亏你还是秦夫子的娘子,跟了夫子这么些年,都不知学说些吉利的话?你咒我,还诅咒我们全家。那老娘就看着,看着你们一家子,早晚都遭雷劈!”
打扮妖艳的那个任氏,一听见有人在说郭氏了,这会儿也赶紧帮着那妇人说话。
“说的好,他们那家人,不是今天跟这个争,就是明天跟那个斗。先是把秦姑娘未来的夫婿给退了,好高攀那个从皇城过来的小白脸,然后就把付公子的娘害的入狱,又害的褚家的姑娘挨打,还赔偿银两。”
“离那种人近了,本就倒霉。”之前说话的那位妇人,只听到任氏这么一说,就看向站在秦璃身边的白云瑶,道:
“你们若是不信,可以去问问她身边的白姑娘。去问问她,她娘开的浆洗房,是怎地被关了的?那还不是因为,她们娘儿两帮了姓秦的,去府衙里帮忙作证了,回来就被人把铺子给收了的。”
“……”白云瑶连忙摇头否认。
可是秦璃却听清了,这一次,她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了:
白云瑶家的铺子没能开下去,是因为她们帮过她,得罪了租店铺给她们的东家。
在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,也搜寻不到,与那位东家有关的任何信息。
这会儿站在趸船上,她也不好找郭氏打听,白云瑶她们之前租的铺子,是谁家的。
只在心里想着,等回家后,找紫沁,或者是清荷打听去。
秦璃还能听到那些人们的议论声,有人说她命不好,挨着她,就跟着她倒霉,得离她远些。
还有人说,她也挺可怜的,她父亲为她挑选了个夫婿,本来是可以中个状元,有个大好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