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颐一想到付煜那个学生,心里也很不舒坦。但是事已至此,他除了接受,也别无选择。
“那个白眼儿狼,不必再提。”
郭氏急的伸手轻拍了下秦颐的肩头,凑近他耳边,道:
“怎能不提?”
她家官人近来都很忙。白天在书院里讲学,晚上回来了,有时候遇到石老弟来访,还会和石老弟坐在雅间里,一起品茗,说说体己话。
对于发生在身边的某些事,她家官人未必知晓。
秦颐不解,问道:“何事?娘子且说与为夫听听。”
郭氏伸手指了指白家所在的方向,轻声告诉秦颐道:
“我今儿个在茶肆里品茶,可是听到有些人说了,白弟妹的浆洗房开不成,是跟付煜有关系的。”
“因为白弟妹带着云儿去府衙,为咱们作证了。那付煜气不过,认为他因为这些小事儿,影响了前程。就撺掇着同样还没官儿做,闲着在家的翟公子,找了几个人,强行的收回了白弟妹租的铺子,还差点打伤了白弟妹。”
同样身为女人,郭氏一提到白家的事儿,就跟她自个儿被人欺负了似的,心里很痛。
这一心痛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。
秦颐见了,心如刀割,忙将郭氏拥入怀中,拿着丝帕为郭氏拭去泪痕,轻声安慰道:
“娘子莫难过,且等两天,等为夫帮石老弟和三公子,查清楚一些事了。定会给白弟妹他们讨个说法去。”
看到郭氏哭了,秦颐也不忍心再问,体贴的哄着娘子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