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谁像他,真正是没良心。我都帮过他们家人那么多了,今早只说搭乘他们家马车,他都不肯。”
“付公子是考取了功名的,不愿意你坐他们家的马车,也是不想被别人见到了,说些闲话。”
“他若是怕人家说闲话,还会天天儿去港口,到画舫船上听曲儿?”
“哟,你怎地知道,人家付公子,天天儿去了画舫船上听曲儿?你都看到了?”
那位妇人这么一问,就有好几位在排队的人,都在问之前说话的那位妇人:
“说说,你是不是瞧见了?”
“不能吧,付公子那么个洁身自好的人,会天天儿去听曲儿?”一位白衣男子疑惑的问道。
之前说话的那位妇人,对白衣男子说道:“你若不信,现在就可以去画舫船上看看,付公子是不是在那儿听曲儿。”
“停靠在港口的画舫船那么多,你让我去哪艘画舫船上看?”白衣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期盼,问道。
妇人鄙夷的看了那位白衣男子一眼,“哼,人家付公子好歹也是江南第一才子,又是知县的儿子,品位肯定不低。你自个儿去港口找人问问,不就清楚了?”
那位白衣男子听了,药都不抓了,径直走出了药铺,站到门口搭乘马车去了。
在那位白衣男子离开之后,站在药铺里的那几位妇人,还在议论付煜。
有人说,付煜中了进士,应该去哪儿做官儿才是,怎么有闲心去画舫船上听曲儿?
一位男子听了,答道:“今年进京去参加科考的学子们,好像都没有做官儿。付公子中了进士,在家闲着在;跟他们一起去参加科考的贺昶,还是探花郎,也没做官儿。”
“贺昶是谁?”有位妇人问道。
“唉,就是住在付煜的夫子家隔壁,一个带着女儿,在港口那边开过浆洗房的寡妇,收养的个儿子。”那位男子说道。
那位妇人还是没大听明白,大声说道:
“你说慢点儿,我好理清楚一些。”
站在妇人身旁的一位妇人,可能是觉得妇人太愚笨,就说给妇人听:
“她是说,贺昶是一个寡妇收养的个儿子,那个寡妇自己有个女儿,以前带着女儿在港口那边开过浆洗房。贺昶他们家,就住在付煜的夫子家旁边,是付煜的夫子的邻居。您还有啥需要理一理的?”
那位妇人尴尬的笑笑,“听你一说,我也就明白了。”忽地跟记起了什么似的,忙对妇人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