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病秧子最贱。除了她而外,便没有第二个比她还贱的女子。你赶紧给燕姑娘道歉!”
“不!”褚心嫣伸手指向付煜的脸,咬牙问道:
“付郎,你处处护着她,肯定是你对她也有想法了。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变心了。当初是谁对我说,会爱我一生,永远不辜负我的?是你!可你变心了。你别忘了你当初的誓言,若是你违背了,会不得好死。”
付煜气的已经抬起了右手,却是在半空中比划了几个来回,也没往褚心嫣脸上打去。最后只能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,歉疚的眼神看向燕姑娘,说道:
“还请燕姑娘多多海涵,心嫣她在被我以前的未过门的娘子,秦姑娘伤害过之后,就对我的知己们有点误会。但请燕姑娘放心,我家心嫣都是无心的。是无心的。”
燕姑娘听后,只是微微一笑,算是告诉付煜,她不会介意。
褚心嫣抬脚就往燕姑娘身上揣去,怒道:
“你个狐妖女子,在付郎面前装什么清纯,装什么善解人意。你别不是天天儿在画舫船上,靠取悦他人为生,就活的没了尊严,见到男子就笑。你若是不贱,还会跑下船来勾i搭我的付郎?”
燕姑娘听了这话,缓缓地收回她那落在付煜脸上的目光,移到褚心嫣脸上。一字一句,问道:
“看来,令堂早年在画舫船上过日子,也挺难的。”
褚心嫣就是歌女尚小小生的。这都距离尚小小在画舫船上卖艺,有好些年了。褚心嫣对歌女都还有这样的偏见。那么,在多年之前,就已经在画舫船上卖艺了的尚小小,生活有多艰难,就可想而知了。
听了燕姑娘的话,秦璃心想:这人真是厉害啊,简单的一句话,就戳中了褚心嫣的伤口。
提到褚心嫣的生母当过歌女的事,想必是令褚心嫣较为反感的。要知道,在她被打伤了之后,她的生母想去见她,照顾她。都没能得到她的嫡母的应允,也就没能去看望她。
不能与亲生母亲相见,心情自是郁闷的。
可是褚心嫣心里应该明白,她之所以不能跟在生母身边,与生母在一起生活,都是因为生母的身份过于卑微。
秦璃只见,褚心嫣气的半晌没说出一个字,脸色惨白。
付煜以眼神请求燕姑娘:算了,算了,饶了她吧。
燕姑娘看向付煜的目光里,掠过一丝倔强的光芒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我来这儿寻你,只是想让你去看看翟公子,你们是好兄弟,理应关心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