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一份儿证词,或者陪你去报官,都使得。”
一听说让她去找同族的人,秦欣雨吓得直哆嗦,都不敢吱声儿了。
同族的妇人,她谁也不敢去请。
而且就算她去请了,人家也未必愿意来,帮她们娘儿俩。
可该如何是好?
秦欣雨忽地想到,秦姑娘的母亲是跟着她们一起来的。而且秦姑娘的母亲长的慈眉善目的,又帮过她们一家人,应该是愿意帮她母亲这个忙的。
“要不,我去请令堂来帮我母亲作证?”秦欣雨期盼的眼神看着秦璃,试问道。
秦璃隐约也明白了秦欣雨的苦衷,点头说道:“好。”
除了这般,还能如何?
秦欣雨赶紧上前去开门,把站在院儿里的郭氏迎进了卧房。
郭氏来到卧房,只见庞氏盖在身上的被褥,仍是一床旧被褥,不觉蹙了蹙眉。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庞氏的脸上,她的脸没有血色,嘴角是肿的,眼皮微肿,肯定是哭过的。
庞氏的额头上包裹着一块白色布条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。
盖在庞氏身上的被褥,也有多处血迹。
卧房里弥漫着药味和腥味,令郭氏在闻了后,起初真有些不适应。可她强忍住胃部的不适感,待秦璃为庞氏清洗了伤口之后,她上前去扶着庞氏,好让秦璃为庞氏扎针。
秦欣雨找了点枯树枝来,在墙角生了堆火,好让秦璃烤烤手。
郭氏昨天是送了火盆和一袋子木炭来的,只可惜也被人家抢走了。秦欣雨并没把这些事告诉郭氏她们,是她母亲在醒来后,才和郭氏说了这事。
“秦夫人,你们一家人待我们真好,这一世,我们怕是还不了你们的情了。来世,我就是做牛做马,也要报答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