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身也认为,墨氏说的有理。你们想啊,秦姑娘和付公子以前就有婚约,她不会不晓得,有个亲戚住在付府附近。以前知道,却没认亲戚;如今退了亲事,却赶在付公子迎娶褚姑娘之前,去认亲戚。呵,这事儿就有点蹊跷了。”
“话也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一位身着黑衣的妇人摇了摇头,道:
“老身可是听人家说过,当时是庞氏受伤了,她的女儿请秦姑娘为她医治,秦姑娘才去她们家的。而且老身也听说了,是秦姑娘的娘在认了庞氏为妹子之后,秦姑娘才认了庞氏那个姨……”
言下之意,秦璃在那之前,兴许真不知庞氏是她的亲戚。要不,也就不存在她们认亲戚这事儿。
一位身着红色长袄的妇人听了这话,冷冷地看着墨竹,问道:
“墨氏,你口口声声说,秦姑娘去墨兰巷那边,是为了去纠缠你家付郎。那你难道没听说,秦姑娘认的那个亲戚庞氏,被婆家的大伯子打伤一事?”
“秦姑娘去为庞氏疗伤,她母亲还亲自去庞氏她们家,送了汤婆子和被褥给庞氏她们。她们住的离庞氏那么远,都能待人家好。你住的离庞氏她们那么近,怎地没去看看人家?”
“难不成在墨氏你的眼里,别人救济贫弱,关心他人,都成了她在觊觎着你家付郎的证据?”
墨竹被这妇人问的无言以对。
万绮气的挑眉,问那位妇人道:
“我们住的离庞氏她们近,但我们家不是要办喜事了么?就是想去帮庞氏,也会担心他人介怀,认为我们一去那边,就沾了晦气。我们的难处,你不懂,没人怪你。但你在这儿教训我们,我可不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