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冲着我们公……”
咳。
并没有去睦元堂,而是就在摘星楼外说完事回来的白芍清咳两声,及时地阻断了月见的话,“公子交代的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是一句也没有记住!”
才反应过来又被套话的月见舀起一瓢带着花瓣的清水,冲去陈朝颜发上的皂角沫后,不依道:“陈姑娘又套我话!”
陈朝颜暗叹着白芍要是再晚回来十秒就好了,面上却不露分毫的笑说:“没有套你话,只是友好交流。”
月见边用毛巾为她干发边说:“我在友好交流,但你在套我话。”
“我也在友好交流,”陈朝颜辩解,“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,不信你问白芍。”
月见果真看向白芍。
白芍道:“陈姑娘说的的确都是真话。”
月见撇一撇嘴,“意思就是我自己愚蠢,对吧?”
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白芍说。在她要辩驳时,却又先一步道,“动作快些,陈姑娘劳累了一日,赶紧弄完让她歇着。歇好了,明日还有得忙呢。”
月见悻悻地闭了嘴。
陈朝颜乐得清静,便也没有再搭话。
沐完浴,又干完发,躺到床上将周忠才的案子又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后,她才睡了。
距离五更还有两刻。
谢玄又悄然来了摘星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