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后,忍不住好奇地问道,“虽然曲启元和周寡妇都只剩下尸骨,但……陈姑娘不害怕吗?”
史芸、史夫人等都很好奇这一点,便全都看了过来。
陈朝颜莞尔道:“王爷、折冲兵士、月见等都在边上看着,他们就算活过来,也双拳难敌四手。”
史芸以袖遮唇,浅笑盈盈地说道:“陈姑娘忘了我也在场,他们要当真活过来,我也能贡献出一双拳头。”
“可惜我没有在,不然我也可以贡献出一双拳头。”周容容说。
又玩笑几句后,史芸顺势问道:“陈姑娘是不是过不了几日,就要走了?”
陈朝颜点一点头:“应该是,不过何时走还不确定。”
史芸心底隐隐涌上来几分不舍,不舍什么,她也弄不明白,也不敢细想。微垂眼眸,掩去情绪后,她笑说道:“陈姑娘走时,定要同我说一声,也好叫我去送一送你。”
“小姐糊涂了。”史芸的婢女轻笑着提醒,“酒席才刚刚开始呢,小姐说这些话,听着倒像是催着陈姑娘赶紧走一般。既这样小气,又何必置办酒席邀请陈姑娘过来?”
史芸笑两声,“说的也是,是我唐突了,我自罚一杯。”
“自罚一杯未免也太便宜你了。”周容容飞快看两眼陈朝颜后,笑说道,“陈姑娘不知道,芸儿弹得一手好琴。既然她已经自认唐突了,陈姑娘何不罚她弹上一曲,这般有酒有歌还有好月色和一池开得正灿的荷花作陪,岂不更加畅快?”
“我琴弹得好,你的剑舞也不差。”史芸不甘示弱地说道,“既想畅快,何不我弹琴,你舞剑,一次畅快个够。”
“舞就舞,我还怕了你不成,你且等着我去换衣裳。”周容容说着,似生怕陈朝颜阻止一般,立刻便起身,叫着婢女换衣裳去了。
史芸看着她的背影,没好气地说道:“原来早就准备好了,就等着我犯错呢。”
对面周夫人昨日夜里得了史夫人通气,也知道月见等人唤陈姑娘王妃一事。因而听到她这话,赶紧笑着解释道:“可不就是,知道你今晚要置办酒席请陈姑娘,就想着舞剑一事了。白日里,你让她过来帮忙她不来,便是在家里练着呢。说是你的琴早已经弹得出神入化不用怕,她的剑舞却是近两年才学的,万一要是凑热闹时,被人起哄着表演而丢了人,以后就无颜见人了。”
“难怪呢。”史芸笑说,“练了一整日,怕拖到后面又忘记了,所以干脆硬着头皮先表演了。”
周夫人跟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