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除非有两个或是三个凶手。否则,常理上来说正常的事,逻辑上却不一定正确。
罢了。
先排查完再说吧。
思索间,马车也慢慢抵达了镇上,而后又在周伯山的指点下,慢慢停靠在了杨二郎的饼铺。
杨二郎的饼铺在姜大婶出事后,姜丰、姜收时不时上门闹一场,指证他就是凶手时,就已经关了。
此刻左邻右舍以及路上行人看到有马车停在杨二郎的铺子前,全都伸着脖子看着。
看到陈朝颜、侍书、月见从马车里出来,这些人越显惊讶了。
南岭穿的是深蓝色的劲装,远看只知布料很好,别的倒没有多大的感觉。但陈朝颜三人锦衣绫罗、金钗玉饰的装扮,无论远看近看,都知价格不菲。这样的奢华,许多人打从出生起,便没有见过。
因而,看向他们的目光,不由越发好奇起来。
陈朝颜面对着众人的目光,坦然地微微颔首,以示招呼后,才朝着杨二郎的铺子走去。
“你们是来找杨二郎的?”左边香料铺子的掌柜问道。
陈朝颜点一点头,礼貌地问道:“不知他是否在家?”
“在的,从这边这条巷子绕到后面,左起第二家,就是他家的后门了。”香料铺的掌柜热情地指完路后,就似没有看到周伯山一般,笑问道,“以前都没有在镇上见过你们,你们是打哪来的?找杨二郎又是做什么?”
姜二丫的事,左邻右舍或多或少,都已经听说过了。
在香料铺的掌柜或者周围所有人看来,必是姜二丫在被逼着行那些龌龊事时,惹到了他们,他们才找上门来找她算账。
陈朝颜自然不容他们胡乱猜测,直言道:“我们是晋王府的人,前来查姜大婶被杀的案子。”
“晋王府?”香料铺的掌柜质疑,“晋王府不是在京城吗?怎么会来这里?”
陈朝颜莞尔道:“掌柜是想说,晋王这样的身份,怎会插手姜大婶被杀的案子吧?”
香料铺掌柜实诚地点一点头,“对呀,晋王不是最受宠的王爷了吗?怎会自降身份来查姜大婶的案子?”
这样拉拢民心的好机会,陈朝颜自然不愿意错过,便有意止住脚步,同他解释道:“天下百姓皆是大魏的子民,既是子民,又何来自降身份一说呢?”
“晋王既是最受宠的王爷,那么自然,他也要担起为皇上分忧解难的重责。”
“事实上,早几个月前,晋王就已经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