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问道。
香料铺的掌柜明显犹豫了一会儿后,才答道:“有那样的丈母娘,就算杀人,也很正常吧?”
陈朝颜轻笑出声,“看来掌柜还是怀疑,是他杀的姜大婶。”
香料铺的掌柜心虚地咳了两声。
陈朝颜又笑两声,问他道:“掌柜认识杨二郎多久了?”
“他打小,我就认识了。”香料铺的掌柜说道。
陈朝颜放软语气,“掌柜能说一说他吗?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他不是凶手吗?”香料铺的掌柜警惕地问道。
“他的确不是凶手。”陈朝颜再次肯定地说了一遍后,又缓声道,“只是姜大婶是姜二丫的娘,他又是姜二丫的相公,这个案子多多少少都与他有些牵扯。所以,我想要多了解他一些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香料铺的掌柜怀疑地嘀咕一句后,还是说起了杨二郎,“杨二郎的爹娘也是卖饼的,他现在的这个铺子,就是他爹娘留给他的。不过在他七、八岁时,他的爹娘就相继病故了。好在,他自小就跟着他爹娘做饼,虽做出来的饼不怎么样,但大家都怜他是个孩子,生意倒还勉勉强强的,足够他维持下去。”
“话虽是如此,但他家底实在薄弱,镇是有女儿的人家,都不愿意与他攀亲。附近村子里的人听他田地仅有几块,还都不大,也都不愿意。好不容易有个姜二丫愿意,他自然感恩戴德,可惜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