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颜看向他,香料铺的掌柜摸一摸鼻子,“除了我,还有老周、老王他们也知道。每次那老太……姜大婶来镇上,我们多多少少都会注意着些。”
陈朝颜点一点头,又接着问:“姜大婶从你家离开后,你在哪里,在做什么,有谁可以作证?”
听着这一长串的问题,杨二郎又迟疑了很久,才回答道:“她、她离开后,我一直、一直在家,什么也没有做。”
在谁能证明的问题上,他再次迟疑了许久,才回答说:“只有二丫能够证明。”
陈朝颜看着他的眼睛,“那么,你曾有过杀害姜大婶的想法吗?”
杨二郎的脸色瞬间煞白,张张嘴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陈朝颜不依不饶道:“那就是有,对吗?”
杨二郎低下头,不愿意回答。
香料铺的掌柜则道:“先前在小巷子里,你们不是说,他不是凶手吗?”
陈朝颜没有说话,而是看着杨二郎。
杨二郎道:“我没有杀她。”
“是在姜大婶将你积攒的钱全部拿完后,还是重新逼迫姜二丫去做那些破落事的时候,你起意想要杀她的?”陈朝颜步步紧逼地问道。
杨二郎身子哆嗦了一下,再次选择了沉默。
陈朝颜看向门口方向,门外阳光很好,只是不见姜二丫的身影。
轻轻叹一口气,陈朝颜搁下茶杯起身,“我已经警告过姜丰和姜收,他们不会再来骚扰你们了。不过人心难测,万一他们还要再来,你们可以到县衙去找我。”
话落后,陈朝颜当先朝外走去。
走到院中,她环视一圈,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卧房落了两落后,又回过头来,对着杨二郎道:“一味地容忍,并不能让恶人良心发现。只有反抗,才能制止恶言恶行。当然,如果你害怕反抗不了他们,也可以选择报官,让官府出面解决。如果你依旧担心官府不会管这样的小事,近一两个月,我应该都会在津义县,你可以到县衙来找我,我来替你解决。”
“好日子不会平白无故地落在你的手中,只能靠自己争取,你一样,你的夫人也一样。”
话落,陈朝颜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月见、侍书、南岭紧随其后。
周伯山有意落后几步,轻拍着杨二郎的肩膀道:“陈姑娘的话,你都听到了吧?你要想好好过日子,那就振作起来,不管是姜丰、还是姜收,他们要再来找你麻烦,你该打就打,该骂就骂。害怕打不过,那就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