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,果然李儒与兵甲整整齐齐陈列在袁府之外。
“不知郎中令到访,所为何事?”袁隗镇定自若的朝着李儒问话。
李儒笑着绕袁隗走了一圈,上下打量,说道:“不愧是太傅大人啊!到底是久经官场,见过世面,到了如此紧要关头尚能保持镇定,在下佩服佩服!”
“郎中令说笑了,大家同朝为官,都是在相国手下为朝廷分忧,袁隗自问没有做过乱法之事,相信相国心中自有公允!”
李儒诡异一笑,说道:“袁太傅自然没有做过乱法之事,可偌大一个袁家,可不只是袁太傅一人啊!袁太傅再好好想想?”
袁隗心中明明已经知晓,可依旧装傻道:“郎中令此言,本官倒是听不明白!”
“袁太傅,我且问你,袁绍、袁术可是你袁家子弟?近日他二人邀天下贼众于关东起兵,今日更是斩了相国大人手下爱将!”李儒厉声斥责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袁隗大笑,说道:“郎中令此言倒是提醒我了,当初袁绍、袁术二子冲撞相国逃出京城,与我袁家之间早已断了联系,他二人早已不是我袁家之人!”
一番话义正言辞,不过这样就想逃过大难,只是袁隗的一厢情愿。
李儒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他们二人是不是你袁家人,你袁隗说了不算,相国大人说了才算,我也不妨告诉你实情,今日相国大人下了令,要你袁家满门性命!”
袁隗此刻再也不能稳住心情,他原本想着也许是收监,也许押送至前线用来钳制袁术、袁绍,可没想到董卓竟是一不做,二不休!
既然死到临头,袁隗也不再装傻,不如慷慨赴死。
“哈哈哈哈!想那董卓!昔日不过边缘官吏,得我袁氏举荐扶持,一路做到今日高位,竟反过来要屠杀昔日恩人。”
这番话极为损害名声,动摇军心,李儒不能让他再说下去,当下拔出佩剑刺穿袁隗之体。
“给我杀!袁府上下鸡犬不留!”
“杀!”
夜幕下的洛阳城,喊杀声震天响!家家户户紧闭门户。
次日清早,袁府大门洞开,偶尔有过路之人朝着里面张望,却是人去楼空,一点痕迹都没有,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再一日后,消息被人传往了虎牢关外。
联军营帐之中正是吃肉喝酒商量着对敌之策,袁绍忽然接到一封书信。
拆开阅读之后目眦欲裂,大叫一声竟然当众晕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