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卸去了冀州牧的官职,已经成了无官在身的百姓,举家迁至了赵忠的大宅子。
“韩使君高义,将州牧之位出让于我,我袁绍并非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,我欲上表朝廷让韩使君出任将军之职,诸位以为如何?”
众人都看出了这是要将收买人心进行到底,高干等人身为袁绍的嫡系自然是闭口不言,将舞台交给原本的韩馥属官们。
昨日那位出卖耿武的官员率先站了起来道:“州牧大人真是有心了,想必韩使君知道此消息定会宽慰!”
“是啊!韩使君果真没有看错人。”
袁绍对这人也有些印象,起码纳入了他的考察范围,凭他手上这点人自然是不足以掌控冀州的,得从韩馥原本的下属之中归化一部分才行。
最终议定之后袁绍亲自上表一封请奏韩馥为奋武将军,不过他心中已经想好了,给韩馥的是一个虚名,不会让韩馥掌军更不会给韩馥设置属官。
一场会议在祥和的气氛之中散去。
一众属官们出了州牧府,各自议论着。高干等人作为嫡系自然常驻于州牧府中。
“要我说,这位袁州牧还真是不错,比起韩使君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!”一官员称赞道。
“是啊,他还曾经是反董联军的盟主,当时也算得上是号令天下了!跟着他我们的前景肯定要比以前跟着韩使君要更好!”
“乱世已经崭露头角,说不定我们这步棋并没有走错,待他日大局定时,我们也算是有功之臣!”
其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想入非非了。
众人谈论着走到外面之时,其中一位官员远眺看见了城门处的晃动影子,说道:“你们看那是什么?”
一众官员皆望去,城门上两个飘荡的身影。
“这......谁敢在邺城之内随意杀人!真是目无王法!”
“快过去瞧瞧!”
等到大家赶到之后才看清,两个身影被绳索束缚,吊在城门之上,随着风飘荡,双目闭紧,身上的衣物已被鲜血浸染透了,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“啊!”
其中一位官员突然大叫,“这是耿长史与闵别驾!”
众人再次细细打量,那模样越看越像。
“还真是!他们二人怎会被吊在这里?”一官员不明所以的问道。
另一人碰了碰他,悄声说道:“你说这邺城之内有能力将二人杀了的还会是谁?”
“袁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