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娘不愿帮穆晨去给三婆婆道歉,穆晨对她是相当不满。心里不由的感叹了一句:“都说夫妻本是同命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,原本我还有些不信,现在是真有点信了,至少相信这种露水夫妻是靠不住的!”
心里忿忿的埋怨着秦娘无情无义,看着怀里那装着洗剥干净的公鸡的瓦瓮,穆晨有些为难,要是让他跟人打一架,他或许还不会有多少犹豫,可让他去给人道歉,尤其是在这大黑的天里去敲一个年轻寡妇的门,这就让他有些犯难了。
“你还不去!愣在这里干什么?”秦娘从身后搡了穆晨一把,对不远处的一间土坯房呶了呶嘴:“那间就是三婆婆的房子,快去吧!”
穆晨幽怨的回头看了秦娘一眼,心里一千个不乐意的向三婆婆的房子一步步艰难的挪去。
三婆婆的房内很静,油灯也没有点。
秦朝的法制虽然苛酷,但有一个好处,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,百姓家里无论有没有人,都不用担心有蟊贼或者盗匪闯进家里。
穆晨轻轻敲了敲门,房内静的没有一点声音,三婆婆好像不在家的样子。
如果是在白天,穆晨一定会怀疑三婆婆出门去了,可现在是在晚上,而且天色越来越黑,按道理说没什么夜生活的秦朝人不会这么晚还没有回家,尤其是一个女人,而且据秦娘说三婆婆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寡妇。
穆晨又敲了敲门,还是没人应声。
他有些沉不住气了,轻轻把门推开了一条缝,木制的门轴随着他的推动发出“吱呀~”一声难听的响声。
“有人吗?”穆晨探头探脑的走进了屋子,屋内没有点油灯,土坯房的采光又相当不好,进了屋之后,穆晨的眼前漆黑一片,根本无法辨别东南西北。
“呼!”一阵劲风从脑后刮起,穆晨连忙低头,一条木棒夹着风声从他颈后擦过。
“擦!”他在心里暗骂一声,正要回头,那条木棒又折了回来,自下而上,从身后向他胯下撩来。
穆晨膝盖一弯,在木棒击中他要害之前把它夹在两腿之间。
身后的人用力拽了几拽,没有拽动,显然力气不是很大。穆晨把怀中的瓮向地上一扔,回过头来,张开大手,一把卡住偷袭他的人的脖子。
这一卡,穆晨只觉得触手绵柔,掌心卡住的地方皮肤柔腻,根本不像是男人的脖子。
“你干嘛?快住手!”穆晨抬起拳头正要打,门外传来秦娘焦急的喊声。
秦娘这一喊,让穆晨愣了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