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粗细的绳索前,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无力、那么的苍白,她绝望了,惊恐的瞪着眼前这些女人狰狞的面容。
“让你也爽一爽!”与苏凉说过话的那个女人下身的伤还没有好,走路时两腿还有些不自然,她摇摇晃晃的走到孟雪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在这女人的双眼里,充满了仇恨和杀机。
捆好孟雪后,女人们围在桌前,争先恐后的抢着桌上的东西,只是片刻的工夫,原本摆满了奇形怪状物事的桌面便被清扫一空,当孟雪看清她们拿着的是什么的时候,竟然吓昏了过去。
曾经和苏凉说过话的女人,手中握着那根油光光、黄瓜粗细的木棍,狰狞的对孟雪笑了笑,突然她将笑容一收,手上猛的用力,棍子向孟雪刺了过去。
穆晨抱着苏凉走了出去,在孟玉的宅子里,到处可见正排队发泄着欲望的楚军,他把苏凉抱紧了一些,加快了步伐向宅子外走去,整座宅子里发生的一切不适合苏凉留在这里,他要在苏凉醒来之前离开这里,不让她看见眼前惨绝人寰的集体凌虐。
地牢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,这阵惨嚎盖住了外面那些女人绝望的**,凄厉的惨嚎之后是一阵好似杀猪般的惨叫,这惨叫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弱了下去。
燃烧的大火已经被楚军扑灭了,穆晨找了一户房屋完好的住宅走了进去,他和苏凉都受了伤,尤其是被折磨的毫无人形的苏凉,此时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养。
在孟玉的家,楚军发扬了残暴的作风,在他们从那些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之后,许多女人承受不住凌虐,屈辱的死去了,而那些还留着一口气的却被楚军割下了头颅,她们的头颅被楚军士兵高高的挑在长矛的矛尖上,头颅接着长矛的矛杆,像极了一只巨大的棒棒糖。
一场持续了几个时辰之久的集体凌虐之后,唯一还活着的,只有孟玉,不过他却比死了更要凄惨,为了不让他喊叫,楚军割下了他的舌头,瓮口太小,装不进他整个身躯,于是他的四肢被理所当然的切了去,只留下一条笔直的躯干泡在满是盐水的瓮里。
第二天,孟玉宅子的大门紧闭着,街道上远远的就能闻到浓浓的血腥气。
“苏姬,这两天苦了你了。”穆晨怀里抱着伤痕累累的苏凉,满脸凄楚的说道:“将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,你被掳走的时候我才知道,原来你在我的心中真的很重要。”
苏凉靠在穆晨的胸前,她在这两天里,受尽了折磨,浑身的每一块骨骼、每一寸皮肉都在疼痛,疼痛使她的身体微微的发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