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问题。
刘邦沉默了一会,才摇了摇头说道:“肯定不如他,都怨我听信小人之言,如今大错已经酿成,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
张良见刘邦认识到了错误,也就不再继续为难他,对他说道:“既然沛公已经知道酿成大错,那还请你亲自去见项伯,跟他解释你不敢背叛项大将军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!”
“项伯深夜探访子房,不知是不是和子房原本就有‘交’情?”刘邦对亲自去见项伯还有些不放心,他疑‘惑’的看着张良,此时刀已经被人架在脖子上,张良为了求生,临阵倒戈也不是不可能,他得先问清来由再决定去不去见项伯。
“秦始皇当政时,项伯杀了人,是我想办法救了他,如今他无意间听到项羽要对沛公动手,怕我有什么闪失,才深夜前来告诉我,难道沛公还有什么疑虑?”张良皱了皱眉头,他对刘邦这种总是怀疑别人的做法很是不爽。
“没有没有!”刘邦连连摆手否认,对张良说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,项伯和你谁要年长些?”
“他比我大!”张良笑了笑,虽然他早看穿了刘邦的心思,但因为看中了刘邦是个能成大事的人,也就不再与他计较。
刘邦下‘床’穿上鞋,正要跟张良一同出帐,突然又站住了,对张良说道:“他比你大,我贸然前去拜望很是失礼,还是子房去把他请来,我在这里见他吧,我一定会以兄长之礼事之!”
“沛公!”张良见刘邦如此反复,皱了皱眉头,拉起他的手就往外拽:“如今是你有求于人,你竟然还要他来见你,这是何道理?赶紧与我前去见项伯,若是晚了,恐怕‘性’命堪忧!”
张良正要拉着刘邦出帐,坐在‘床’榻上的吕雉叫住了他:“张先生且慢!”
张良回过头,看着虽然已经整理好衣衫,却还有些云鬓蓬松的吕雉,不解的问道:“夫人唤在下,所为何事?”
“张先生,我这里有块锦帕,上面写着曾与穆晨的一个约定,他如今是项羽帐下的红人,若是项羽不愿饶过沛公,还请先生将此帕‘交’于穆晨,他欠我个承诺,如今正好用上!”说罢,吕雉将手中的一方锦帕高高托过头顶,呈给张良。
张良上前接过锦帕,也不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,对吕雉说道:“请夫人放心,此番我定会保沛公周全,若是有机会见到穆晨,我必会将此帕转‘交’于他!”
接过帕子后,张良拽起刘邦就往帐外走,刘邦虽然万般不情愿,却不敢违拗张良的意思,只得跟在后面向张良的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