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人。”
穆晨叹了口气,正要说话,盖聂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,接着说道:“不要跟我说什么感情是不能勉强的,那种话,我从你嘴里已经听厌了,跟你在一起逃亡的那一个月里,你说过的不少话,我都觉得‘挺’有道理,唯独这一句,我认为根本就是句屁话,男人和‘女’人,原本就只是责任的问题而已,荆霜为你尽了责任,你就该同样为她负责,好了,我不说了,你自己想想吧!”
说完话,盖聂也不等穆晨回答,摇着头,叹了口气,跟着一名仆役去为他准备的厢房了。
穆晨独自站在主厅‘门’外愣了许久,最后他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,由仆役领着回房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穆晨刚起‘床’,还没有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庄嘉便派人前来请他。
他有些不情愿的领着梁云、胡成和数十名“武锋卫”跟着前来请他的军官向寿‘春’的府衙走去。
一路上,百姓见到穆晨,纷纷跪在路的两侧向他行礼,穆晨走了一路,不停的跟百姓打着招呼,等到府衙的时候,他已经是累的双臂发软。浑身无力了。
当穆晨出现在府衙‘门’口的时候,庄嘉连忙迎了出来,一见穆晨,就对他说道:“日前有一案子,原本我是想要处理的,接到侯爷要来寿‘春’的消息后,就一直没腾出手来,今日正好由侯爷审理,也好杀杀这股邪风!”
“是桩什么案子?”穆晨一边往里走,一边说道:“我们要为百姓做更多的实事,但是,也要记得,‘乱’世需用重典,如今天下不稳,我们还不可能做到用德行来感化民众,况且有些人是根本感化不了的,若是真的是股足以影响到社会安稳的邪风,那就杀,杀一儆百!”
“这件事确实是闹的满城沸沸扬扬,百姓对将案犯处死的呼声很高。”庄嘉跟在穆晨身后,向他介绍着案件经过:“在城外,有一户人家,男人早亡,只剩母子二人,在儿子很小的时候,母亲是靠着为别人缝补衣物和帮人做短工种田支撑着家,等到儿子长大,为他张罗完婚事之后,老母亲却瞎了双眼。”
“嗯!继续!”穆晨皱着眉头,潜意识告诉他,这又是一桩不孝的案子,在他的猜想里,应该是儿子不想养母亲,将她遗弃,被抱不平的百姓检举,这种案子他过去在新闻里也听过不少,一边走着,一边心里已经有了盘算,大不了把那儿子重打一顿,然后责令他赡养母亲罢了。
“那儿子娶了亲,没想到他的媳‘妇’却不良善,整日里虐待瞎眼的婆婆,还催促那儿子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