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说道:“御史大人,咱家……咱家能在东厂也刻上您的警言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李青笑了笑,道:“你们东厂若能坚守这八句话,于国而言,是极好的事。”
宦官掌权之后最令人担心的是什么?
最令人担心的就是他们鱼肉百姓、贪赃枉法、结党营私、欺压忠良。
若东厂的宦官,真能做到造福百姓、清正廉洁、兢兢业业、为国尽忠,对大周而言、对百姓而言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见李青答应,魏搉大喜。
“魏公公,还没说你寻我何事呢?”李青问道。
魏搉支支吾吾,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。
磨蹭了半天,才声如蚊蝇般道:“御史大人,咱家想请您每月去东厂一次,给东厂的宦官们讲学。”
说罢,这个平日里以冷漠、高傲、不近人情著称,从来不给任何官员好脸色看,兼掌威名赫赫的东厂的内务省太监总管,竟然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李青。
李青虽然是唯一一个尊重并且没有看不起他这个太监的人。
但在他看来,可他所求之事,太过于荒唐了。
一群没卵子的阉人,读什么书?
难不成还要参加科举不成?
这要是叫人知道了,非得笑掉大牙不成!
“束脩备好了吗?”李青道。
“是咱家的要求太过分了,御史大人不答……”李青话音刚落,魏搉就慌乱的开口,但说到一半的时候,猛地抬起头满脸激动的看着李青。
“御史大人这是答应了!可我们只是一群宦官,我怕让人笑话您。”
魏搉现在反而认真的为李青考虑起来了。
那些自诩为受过圣人教化,却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世家读书人,骂起人来可是真的难听。
他不希望魏搉因此受到读书人的攻讦。
李青笑道:“圣人云,有教无类。倘若你们都学有所成,自然没有人会笑话我。
我虽然不是你们的老师,但讲学也是要收束脩的。
这是多年来传下的圣人规矩,不可轻易打破。”
“自然,自然是要交束脩的。”魏搉连连点头,明明已经六十多了,却开心的就像是一个孩子。
他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,东厂那些宦官们,哪个胆敢不好好学习,从而导致御史大人因为给宦官讲学而遭到攻讦和抨击。
所有学无所成的宦官,全都以最残酷的刑罚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