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一步离开。”
三人正看得起劲,对李青突然离开,纷纷感到不解。
“长青,怎么不多看一会儿?”
“是啊,这可是花魁大选。芳懈楼从前可从来没有花魁的,难道你不想知道谁能摘取这花魁之称?”
李青摇了摇头,“我对此毫无兴致,诸位请便,告辞!”
说罢,转身离开雅间,下楼而去。
孔德祥看了看台上的群芳争艳,又看了看李青的背影。
最后一咬牙,也道了声告辞,追着李青而去。
留下李璨、李谦书叔侄俩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“二叔,文人狎妓,士子风流,不是很正常嘛?更何况我们还只是欣赏花魁竞选,没做其他事啊。怎么御史大人他……”
李谦满脸不解的看向李璨。
李璨眼角抽了抽,士子的确风流,但这可不是褒义词。
至于文人狎妓,为何会在七国之内盛行?
这还不是抵抗不了美色,所以读书人才会以文人狎妓来标榜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任何不妥。
“李青此人,与常人不同,我早就知他是一名君子。
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没想到他这个君子连美色都能抵挡。
家主已经决定支持我的提议,你如今也入了御史台。往后跟在李青身后,好好做事就行。”
李璨说完,眼睛又瞟向了台下莺莺燕燕的群芳。
李谦心中嘀咕道:“当初还想让御史大人成为承州李家在临平府的分支呢。
现在看来,爷爷是希望承州李家在朝堂上支持御史大人。
一旦御史大人得势,李家就能再上一层楼。
那时承州李家,不得成为临平李家的分支?”
实际上对承州李家来说,支持李青是一场豪赌。
赌赢了,李家崛起。
赌输了,满盘皆败。
但李家已经慢慢沦落成最末流的世家,最近两代,官做到最高的,竟然是李璨这个礼部侍郎。
不赌,只会继续没落下去。
……
太保府邸。
今晚曹府来了数位朝中重臣。
分别有文渊阁大学士朱九渊,门下省侍中宋珏,建南卫家第二代弟子,已被抄家的户部尚书卫叔阳的族弟卫叔玉。
书房内,四世三公曹家家主胞弟、位列三公的太保曹睦,不怒自威的坐在主位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