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先生说,这是几百年前仵作和衙役等人会的本事,若是学好了这门本事,以后说不得有大用处,所以我现在还在学。”
不过她在先生的面前很少练习这门画技,毕竟跟着先生是去读书的,不是画画的。她还想默默地练好了这门本事以后吓坏先生呢。
正所谓三年不鸣,一鸣惊人嘛。
——但这门本事是宁朔是哄她玩的。她这般一说他也惊讶:他以为她知道这是哄着她的话呢!这本事前朝是有人练成功过,但等练成功之后,已经是暮年了。
他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罢了,她后来一直没有在他面前提,宁朔就以为她知晓他的意思已然放弃了。
所以原来她一直不知道?她还默默的练上了?
他好笑又心疼,还道:“既然他如此不愿意透露身世,你还画他的脸做什么?还寻他的过往干什么呢?”
盛宴铃就看了他一眼,道:“表兄还没有至亲之人死去世吧?”
“你可能不懂我,先生在世之时,我一直觉得他的身世不重要,他的过去也不重要。可是他过世之后,我就突然觉得……我该去探寻探寻他的过往。”
宁朔的眼睛又柔了起来,“为什么?”
盛宴铃:“不为什么……如果真要说的话,可能就是——这个世上,总要有人知晓他一生是如何的吧?”
不过,她觉得表兄说的也对,先生既然之前不喜欢她知晓他的过去,连名字都不曾告诉,如今她私自查,怕是会惹他生气。
她叹气,“算了,先把婚退了再说吧,先生的事,以后慢慢来……我也怕他恼了我,连梦也不给我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