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喝,她也只能提着茶壶装装样子。便叹气,“你别恼我,我虽然有私心,但也不坏,我是真的盼着两个孩子好的,谁知道我家这孽畜是如此模样,你看我这嘴,急着起泡好几天了,一夜都没休息好过,如今晕晕乎乎,强撑着的。”
栗氏不为所动,她觉得于夫人罪过可大着。当时若不是她打包票于行止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,她也不会同意得那么快——如今想来,她这是拐弯抹角的骗人。
是,确实没有通房丫头,但是他心里有人,还成了执念,这可比前者恶心人多了。
她继续冷笑,不发一言,宁朔在一边瞧着,倒是觉得栗氏和于夫人都不容易。
眼看于夫人还要继续说,他便站起来,直言道:“于伯母,此事今日就要有定论,别拖来拖去的,免得最后拖成了仇。”
这话一出,于夫人的脸色也不太好了,这门婚事决计保不住,且听这话,若是自家硬气点,宁国公府便要当他家是仇家。
她无奈闭眼一瞬,叹息,“也罢,是我们于家没福气。”
然后看向栗氏,“你且放心,若是退婚,决计不会影响盛姑娘的名声——”
栗氏本来就生气,无论于夫人如何说,她都不会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,且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。
“女子名声本就不易,想要毁了多简单,到时候只要泼一泼脏水,我们是十张嘴巴也说不清的。”
她道:“孩子们都已经到了年岁,退婚之后,不可能立马就说亲,怕要等个一年半载,可这样耽误了年华,再说亲时便难了。”
她讥讽一笑,“我们不似你们,退婚之后马上就能跟莫家定亲……最后你们是和和气气一家了,我家的姑娘呢?真是岂有此理!”
她越说越气,遂不再出声,免得说出更难听的话。对于夫人说这些难听的话倒没有必要。
宁朔便又道:“我们自然没有错处,当然不用被影响名声。可于行止却做出这般丑事……难道也没有错处吗?”
于夫人心里的鼓声越来越重,越来越快,她狐疑的看向宁朔,“你这是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宁朔之前也算是行走在朝堂之上的人了,气质才学都是一流,自然懂得如何以势压人,他淡淡朝前走了一步,定在了栗氏前面,却让于夫人不知不觉往后面退了一步。
宁朔不再上前,垂手而立:“伯母,他也不是孩子,做错了事情,自然是要承担后果。”
正在此时,饿了三天跪了三天的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