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陛下只是想用晋王打压太子,那他们跟着晋王算是个什么意思?”
宁朔明白了,“晋王怕手下的人以为他只是太子的一把磨刀石,所以便要把架子摆足了,也在试探陛下的底线。”
宁国公点了点头。宁朔沉默一瞬,正要说话,就听顺王悲戚的道:“君不君,臣不臣,父不父,子不子,父皇究竟在做什么。”
宁国公就吓得赶紧道:“王爷,咱们不涉党争,这些事情……就随它去吧。”
顺王也只是哀鸣几句,比起这些,他更加喜欢刨木头。于是送了宁国公父子出门,还拉着宁朔的手道:“今日你很好,以后多来王府坐坐,我是你姐夫,我们理应亲近。”
宁朔就想,顺王也是个不会说话的。果然宁国公父子三人都有些尴尬,等坐回马车里,宁国公也道:“陛下不惩治晋王和高适,顺王爷最近必定气闷,你过来劝一劝也好。”
宁朔趁机问了一句,“父亲,随家之事——”
但还没说完,宁国公却肃容看了过来,“不可妄言。此事千万不要在其他的地方说。”
宁朔沉默点头,心却也跟着沉了下去。等到回了府,他情不自禁的朝着竹林小道走去,果然见宴铃就在那里。他的心松了松。
虽然不知道为何而松,但他确实高兴了一些。
盛宴铃已经走到了他的不远处,高高兴兴的喊了一句三表兄。然后顿了顿,“三表兄不高兴?”
宁朔摇头,“没有。”
盛宴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:明明就是很不高兴啊。
她就招待他,“你吃些桃花酥吧?”
先生吃了桃花酥就会高兴一点。
宁朔却笑起来,“表妹……桃花酥,其实并不是那么好吃。吃了也要腻的。”
盛宴铃有些不高兴,“那是你不懂欣赏罢了。”
先生可是吃了四年。
宁朔:“一个人吃得久了,总是想换换口味的。”
他谆谆诱之,想让她去知晓真相,知晓她的先生也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。他也有许多缺点,并不是她口里万般好的模样。
她对他那懵懂的爱恋,说不得就是被骗了。
盛宴铃却不听。抱着桃花酥就要走人,宁朔连忙道:“表妹……”
盛宴铃回头,“表兄何事?”
宁朔几瞬挣扎,最后无奈的遵从自己的内心,“表妹可能跟我说说你家先生?”
他被人骂了一日,当时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