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铃姐姐,咱们两好一辈子。”
这句话让大家都笑起来,盛宴铃尤其笑得欢快,宁朔很是懂她这份笑的畅快,目光越发柔和起来。
而后道:“这药罐倒不是只用了一时半会,看着像是用了很多年的样子。”
而且!盛宴铃马上接话道:“这药罐不是京都的样式,你们看这里,这里有个凸起来的地方,这是南边陶罐的手法,北边一般看不见的。”
五姑娘皱眉,“那就是说……她可能是常年生病,并不是来了京都之后才病的,可能在江南的时候就已经病了很多年。”
盛宴铃点头,“也许她很念旧,一个药罐子都能从江南带来京都。”
但这依旧没什么用。不过宁朔想了想道:“念旧之人……旧人……她跟随伯英又是什么关系?”
黄姑娘都没跟上他的思绪,闻言道:“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?”
但这个很关键。盛宴铃很明白宁朔的意思,他一定在想随太傅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。
这个故人越是神秘,他的脑海里的揣测便越多。
黄正经就道:“随伯英大人就是睦州人,睦州也临江南,有个朋友倒是也没有什么。”
“这里面住的,应该就是他朋友的遗孀和女儿。”
所以,这里面就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。
宁朔道:“绕来绕去,又回到了原点,这个朋友姓甚名谁,跟随伯英关系如何,为什么案卷上没有写。”
黄正经之前没有细思过这件事情,便没想过,如今宁朔一说,他才回过神来,皱眉道:“是啊……这里,写案卷的不雨川老大人分明玩了一手遮天蔽日,将此事隐去了。”
他说,“——为什么呢?为什么引得众人将目光放在其他的罪证上,而这里面的母女却只提及一笔,明明也很重要。”
盛宴铃就道:“此言极是,当为疑点,应问不雨川老大人才是。”
她主张直接去也问。但宁朔摇摇头,“他怕是不会说,即便是要翻案,应该也会避开这对母女。”
盛宴铃便觉得绕回了死胡同。她深思,“奇奇怪怪的。”
五姑娘和黄姑娘就对视一眼,两人都在京都宅院里长大,很是知道些高高墙院里的念头是什么样子的。
五姑娘:“我说句话,你们不要生气。”
黄姑娘也点头,“对,我们只是按照后宅的思绪来说的。”
盛宴铃赶紧道:“你们快说吧!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不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