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他训人很是有一套,我要是训不过他呢?”
五姑娘也有办法,“那你就哭嘛,他一准会服软。”
盛宴铃就在床上滚啊滚的,“但我已经决定以后不哭了,我要做个坚韧的人。”
五姑娘就笑起来,“傻姑娘,在情郎面前掉眼泪,假惺惺就好了,要什么真情实意啊。”
她如此教导,盛宴铃认真听学,倒是宁朔不知道的,更不知道好姑娘已经要被教歪了,只一门心思的送东西过来。
五姑娘瞧了,心里有了计较,道:“还是怕你生气的,你看,乖乖送东西来赔礼道歉了。”
盛宴铃盲听盲从,瞬间就满意起来,转身去翻箱倒柜的想要送回礼,五姑娘却拦住她,“今日不要给他脸,要冷他一冷,明日他就跳脚了。”
盛宴铃犹豫,“真的吗?”
五姑娘:“你听我的就行。”
盛宴铃就跟五姑娘吃锅子去了。宁朔等了半天没等到回信,写一会儿案卷就让松墨去问,松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然后沾染了一身锅子味回来,嘴巴还残留着油,道:“表姑娘正跟五姑娘吃锅子,奴才去的时候,她们还赏了我一碗牛肉。”
宁朔就笑了,“倒是要拿捏我。”
他就又翻箱倒柜的找礼去了。
第二日又下了大雪,他将礼送到了栗氏那里,道:“我今日还要去不雨府里,就求母亲帮我美言几句了。”
栗氏高傲的点了点头,“算你还懂事。”
家里的男人就他和宁晨懂事点,栗氏对他还是有好脸色的,“放心,有我呢,宴铃最是听我的话。”
宁朔便冒着大雪出了门。一路往不雨府里去,倒是又看见了申池。他下了马车,笑着道:“申大哥,今日没有去卖货吗?”
申池:“没,近日大雪,出门的人少了,卖也卖不动,不若就收摊回家,闲着无事,便来看看老大人。”
他问宁朔,“那件事情有进展吗?”
宁朔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当年睦州的人死的死,消失的消失,要找到谈何容易,但是也有迹可循,只是需要时间。”
申池叹息,“那就好。有希望就好。”
两个人到了不雨川府上,发现他又一晚上没睡,两眼通黑,也像是老了十岁一般。
即便是宁朔也心有不忍。他恨了很多人,但唯独对这位老大人恨不起来。
他叹息一声,走过去搀扶住不雨川,道:“先生,歇息会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