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恨道:“宴铃多好啊,你也不知道珍惜。”
宁朔表示自己马上就去珍惜,以后都不敢了。栗氏这才点头,而后问起他在外头的事情,“进展如何了?我也知晓你辛苦,你们男人也天生只知道追名逐利,满嘴满心的自我抱负,但女子一生终究为夫为子,外面的天地根本见不到,若是你还只知道外面那一片天,那她在这幽幽深宅里怎么办?”
宁朔:“是,母亲,都是我的错。”
他转身出门,一路上还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。正好碰见五姑娘出过来,便犹豫的拉着她问:“宴铃可是出了什么事情?母亲今日恼我了。”
五姑娘顾左右而言其他,不敢说是自己进的谗言,只道:“那三哥哥就对宴铃好一点嘛。”
宁朔便点头,“我这就去。”
于是等见了宴铃,便先不开口提随家的事情,只道:“我知晓自己做错了事情,以后必定不敢了,你千万别生气。”
盛宴铃:“……啊?”
她没有生气啊。
她神色懵懂,“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吗?”
而后惶恐的站起来,“你是不是瞒着我去喝花酒了!”
宁朔马上道:“不曾有过!”
盛宴铃利眼看过去,“我早就想说了——你是不是之前还有相好的没有交代?”
宁朔:“真不曾有过。”
盛宴铃:“那你摸别的姑娘手了?”
她一甩脸子,“你说啊,你到底做了什么!”
宁朔便解释,“是母亲,母亲刚刚叫我过去训了一顿,说我对你不好。”
盛宴铃松口气,“这般啊——”
然后想了想,笑起来,“是五姐姐去姨母那里说的吧。”
便将昨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,“五姐姐误会了。”
宁朔却也后悔,“确实是我不对,我早该遣人回来告诉你一声,也免得你一直等我。”
盛宴铃摇摇头,走过去跟他站得更近些了,道:“我想,这便是两个人能成夫妻的意义所在。你有难的时候我在,我有难的时候里在,所谓的夫妻相守,应当如是。”
宁朔眼底里柔意都要溢出来了,道:“能碰见你,碰见母亲和宁国公府,是老天对我的恩赐。”
他好似释然一般道:“每每我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母亲训我一顿,你跟我说说话,曦曦嘀嘀咕咕几句,我也是心神松快的。”
很安心。
而后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