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对云娘说的。于是犹豫了一瞬,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辣椒炒肉包子吃,瞬间辣出了眼泪。
二少夫人瞧了一眼,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给他将水推过去,而只是道了一句:“小心一点,别呛着。”
而后又低头吃自己的面。
宁朝一口气没上来,闷得胸口疼。
你说云娘没关心他吧,她也关心了,让他小心一点,但你要是说她有多关心,自然是没有之前关心了。
他总算是明白过来,云娘这是在气他。
他叹息道:“云娘,我知道你生气了——”
但话还没有说完,便听她道:“你可别冤枉我,我没有生气的。”
宁朝:“那你方才对我不理不睬——”
二少夫人就笑了,“我只是在活自己的日子罢了。”
你从前也是如此的。一旦在我和你之前有取舍的时候,你便舍弃了我,过你自己的日子去了。
如今,我也是舍弃了你,过上了自己的日子。
她突然好笑道:“怎么,我这般看起来很像是生气的模样吗?”
我可是在你这般的模样里,活了三四年。
她站起来,“夫君,我还有事要去找母亲,便先走了。”
宁朝本能的想要挽留,但又习惯性的闭口不言,最后只能坐在那里面对一桌子的辣子发怔。
他想,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云娘为什么就变了。
之前不是很好吗?
……
二少夫人一边走一边问韩妈妈,“怎么回事?”
韩妈妈气得脸都是红的,“是海棠那个死丫头,这次瞧着您跟二少爷应是吵架了,便生出些龌龊的心思,好在二少爷并不理会,她刚撞过去二少爷便躲开了,勃然大怒,要将人卖出去。”
她说到这里高兴的道:“少夫人,二少爷还是欢喜您的。”
其他的女人根本近不了身。
二少夫人闻言脚步顿了顿,轻声笑了笑,“欢喜?”
她看向了不远处走来的宁朔和盛宴铃。
两人正并排走着,应当是在说什么话,宴铃说了一句话,三弟便将头俯过去听,听得欢喜,还伸出手替她整理了被春风吹乱的头发。
宴铃往前面走了一步,一个不小心要摔下去,但三弟手脚快,立马就扶住了,将她一只手撑住了腰身,克己守礼却又尽显亲昵。
她便喃喃道:“这才叫情投意合,两相欢喜。至于宁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