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多是富贵病,但是穷人的病,是阎王索命。”
“富人看病尚且艰难,何况是穷人呢?穷人这辈子不求富贵,只求无病。我母亲说,在我们医者的眼里,病人不应该有高低贵贱,穷人的病也不该有轻重缓急,因为一个着凉,也能要了他们的命。”
黄正经少爷觉得极是,他终于找到了知己,“是啊,就如同我弃文种田一般,我总觉得,天下百姓,富人家吃一碗丢一碗还要看一碗,可穷人呢?一粒米都没有。我没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去治理一方,不能让富人的钱和粟米分给穷人,我只能想着去让他们多种出一些粮食来。”
“种出来了,就吃饱了。至少是不会饿死的。”
昭昭便也很佩服他,只是她问:“若是现在种出一担谷子,朝廷要收半数走,等种出两担谷子,朝廷收走一担半,结果不也是只剩下半担谷子了吗?”
黄正经就沉默了一瞬,然后道:“我知晓,我即便做到了让老百姓得两担谷子,也会有人吃不上饭,但我总想着,若是有一日粮食不缺了,朝廷和地方就不再惦记他们手上的吃食——”
昭昭唏嘘,“先生大义,为百姓着想,可恶的是贪官污吏。”
两人一直相谈甚欢,黄正气姑娘被关在门外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景,着急得很。她听母亲说阿兄领回了一个故人之女,但戴着帷帽,一来就被阿兄送去了客房——阿兄送进去的,阿兄还没出来。
黄正气决定爬墙,刚要找人去爬梯子,就见阿兄咧着嘴出来了,她好奇问:“阿兄,她是谁啊?”
黄正经,“别在这里杵着……你管她是谁。”
黄正气:“好吧!”
她回去问母亲,“阿兄神神秘秘的,她到底是谁啊?”
黄夫人笑着道:“你管她是谁,你阿兄鲜少往家里面领姑娘,咱们只管招待就好。”
她现在这般说,结果过了一天就皱眉,跟女儿道:“此事有些不得劲啊,说是故人之女,但你阿兄也说不出什么名堂,只说我们不认识,我原本想着他是要瞒着的,我就不多说什么了,随他去,结果我今日过去看了看,瞧着外面站了不少的奴仆……”
虽然是分散站着的,但也像是将人看守起来,又或者说,是怕屋子里面的姑娘出事。
黄正气姑娘大吃一惊,“怎么回事?”
黄夫人琢磨了一下,然后道:“怕是你哥哥惹事了,你阿爹呢?赶紧将人叫回来。我先去你祖母那里。”
黄正经少爷就被一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