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一二,亲昵地给它们顺毛。
傅时今走进厨房,弄了一杯冰美式和一杯葡萄汁,葡萄汁的冰也就放了三两块。
许喃知把包放下,抽出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。
傅时今站在厨房的吧台那,示意她过来喝葡萄汁。
许喃知走过去,捧着杯喝了两口,是她一直喜欢喝的牌子,很纯正的葡萄香。
她喝着果汁,一边寻找时机,见傅时今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口冰美式,许喃知脱口而出:“傅时今,你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他蓦地咳嗽两声,手一顿,杯子里的咖啡不小心倒出来,他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,低声问:“许喃知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...我想看看你之前受的伤,有没有留下疤痕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许喃知说话的语气弱了几分。
傅时今赫然抬眸,她还是知道了。
“不过是一点小伤,能留什么疤。”傅时今见她不放心,打趣地岔开话题:“还是说,你想看爷的腹肌?”
“我跟你说正经的!”许喃知提了提声,她拉着傅时今的手,他任她肆意妄为,配合地跟着她走。
许喃知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,又站在他面前,凶了一些:“快脱呀。”
傅时今是真没辙了,见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,扯了一个极坏的笑,两只手利落地把衣服脱了。
露出一片肌肉,线条感很美,他的肌肉属于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类型,紧致看起来很有劲。
许喃知有些羞赧,不经意移开视线,耳朵红了,但想着是自己要求他脱的,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仔细看着他之前的痕迹。
他的肌肤很白,几个月前的伤好了差不多,不过肩胛骨处被打得很了,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疤。
许喃知手轻轻抚着,丝毫没意识到她离傅时今的后背有多近,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身上,傅时今不适地动了动身子。
“当时,是不是很痛?”
“我不记得了,真的。”
他早就不记得了。
许喃知眼泪眨巴地滴落在上面,傅时今总算忍无可忍,直接把人抱进怀里,意有所指地说:“别折磨我了,嗯?”
她碰一下跟春.药一样,还敢往上凑,简直没把他当正常男人看。
许喃知双手环着他:“对不起。”
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许喃知,你要和我说几遍对不起,真觉得对不起我,就永远别离开我。”